我和张宜春师伯回到道尊堂,看到大家都在。
“你们见到蔡洪了吗?”师父问向我们。
“看到了!”张宜春师伯对师父回了一声,就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茶水。
“谈得怎么样了?”苗师叔凑上前问向张宜春师伯。
“我警告了蔡洪,若是以后再敢伤害我们道教协会的人,我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张宜春师伯对苗师叔说了一句。
“那蔡洪是怎么说的?”师父和小师姑一同问向张宜春师伯。
张宜春师伯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大家说了一句“当时蔡洪皱着眉头,什么话都没说。”
张宜春师伯没有将实话说出来,原因很简单,是不想在这件事上火上浇油,如果张宜春师伯把蔡洪的原话说出来,在场的人肯定会火冒三丈去找那个蔡洪拼命。
我看向张宜春师伯点了一下头,意思是我知道他内心的想法,也不会跟大家讲起那蔡洪说了什么。
我对张宜春师伯点头的那一瞬间,现场只有一个人看到了,那就是徐燕,徐燕看出端倪,但是什么都没说。
“对了师父,这一万块钱给你,下午去买一张新的茶几,还有一套新的茶具,应该是够了。”我从兜里掏出一万块钱给了师父。
“我哪能要你的钱!”师父以为这一万块钱是我自己出的。
“师父,这是蔡洪赔给咱们茶几和茶具的钱。”
师父听了我的话,整个人都愣住了“你小子还真要出来的”。
“他损坏了东西,就应该赔偿。”我固执地说道。
“师兄,何师侄这倔强的性格可太像你了!”冯师叔指着我对我师父说了一声。
“我没觉得这小子的性格像我,我倒是感觉这小子的性格越来越像小师妹了,固执,脾气还暴躁。”师父指着小师姑说道。
大家听了我师父说的话,想到我在西岗山精神病医院单挑鬼王的事,便一同点头,认为我的性格确实有点像小师姑。
“性格像我也不错,起码不受欺负。”小师姑笑着说道。
大家一直待到中午十一点才离开,此时道尊堂只剩下我,徐燕,冯师叔,还有我师父四个人。
徐燕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拽到了二楼。
“那个蔡洪,到底和张师伯说了什么?”徐燕向我问了过来。
“他,他什么都没说。”
“别撒谎了,你对着张师伯点头的时候,我都看到了,你们俩肯定隐瞒了什么。”
听到徐燕说的这番话,我露出一脸尴尬的表情。
“蔡洪当听了张师伯说的那番话,也回了一句,若是我们敢招惹了她,他会出手灭了整个云海市的道教协会,这事你可别跟我师父和冯师叔说。”
“这个蔡洪,也太胆大妄为了,张师伯为什么不跟大家实话实说?”徐燕表现得很气愤。
“张宜春师伯没有说实话,是不想把这火点起来,目前还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再就是蔡洪依靠着金氏集团的这个靠山,更不容易对付了。”
“也确实是这个样子。”徐燕听了我的话,点了一下头赞同我的观点。
中午吃完饭后,冯师叔带着徐燕去一个客户家看风水了,师父拿着一万块钱去买新茶几和茶具,我自己一个人留在道尊堂守着家。
下午两点半,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年轻男子皱着眉头,露出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走进道尊堂。
这年轻男子身高一米七多点,平头短发,浓浓的眉毛下面是一双丹凤眼,鼻梁高挺,方嘴,圆脸,皮肤黝黑,长得挺帅气。
“请问陈道长在吗。”年轻男子向我问了过来。
“我师父不在,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年轻男子听了我的话后,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眼,可能是看着我年轻,对我不是很信任。
“我师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先说一下你的事,如果我能处理的话,就帮你处理了,如果我不能处理,我再让我师父帮你处理。”
“是这么一回事,最近这一个月我总是会梦见我妻子,我妻子让我下去陪她。”
“你是不是还有事没说清楚,我听得有点迷糊。”
“我妻子在半年前去世了,她生了孩子后,患了产后抑郁症,成天想着死。我不放心她,就把我妈从农村接过来帮忙带孩子,再就是看着她,怕她想不开。我妻子趁着我上班,趁着我妈午睡,吃了一大瓶安眠药,等到我妈发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人送到医院没有抢救回来。”年轻男子说完这话,双手捂着脸就痛哭了起来。
我能看出来这个男子没有被鬼附身,她的妻子也仅仅是进入到他的梦中,说出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