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灌自己酒的时候,谢必安拿出生死簿已经帮忙查了,也给出了答案。”师父指着茶几对我说了一句。
听了师父的话,我看向茶几,在茶几上面发现了一个对号,这个对号是谢必安用酒水画的。没过十秒钟,这个对号就蒸发消失了。
“也就是说我的上一世就是张娜兰的亲生儿子?”
我对师父说这话的时候,情绪还有点激动,此时我想起了张娜兰对我讲述的遭遇,想到自己上辈子是被人害死的,我心里面很委屈、
“应该是这样的。”师父回道。
“师父,那咱们到底要不要把这事告诉给张娜兰?”
“既然她很想知道,那就告诉她吧,这也没什么。”
“好。”我对师父回这话时,感觉自己的头顶是一片天旋地转,整个人也是迷迷糊糊。
“噗通!”一声,我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双手趴在茶几上,打起呼噜就睡了过去。
师父看到我倒在地上睡着了,他望着我无奈地摇摇头,就俯下身子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平放在沙发上。
“你这臭小子,与我年轻的时候一个德性,脾气倔强,还不服输。”师父望着我苦笑道。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是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住在一个青砖青瓦的四合院里,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每天牵着我的手在四合院进进出出,我抬起头打量着穿旗袍女子的面相,她的脸是模糊不清的,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在这四合院子里住着不少人,大家穿的衣服很破旧,脸上的表情是死气沉沉的。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半了,师父坐在办公桌前正在给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算卦。
中年男子姓林,叫林福生,今年四十二岁,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膝盖上,身子笔直,坐有坐样,一看就是个当过兵的人。
林福生平头,个子能有一米七,长着一副剑眉,眼睛不大但是特别有神,悬胆鼻,下巴圆厚,两腮饱满,脸型较方,一看就是当官的面相。
“你要算什么?”师父问向林福生。
“我想算一下我在我们单位还能不能得到提升的机会?”
“从你的八字上看,你时柱辛金生,有年支中壬水为源,年干透戊土,你是个当官的,而且你还是个武官。”师父对林福生说道。
林福生听了师父的话惊得嘴巴大张“陈道长,你确实有两把刷子,我是个当官的,在武警部队”。
“从你的生辰八字上看,你和你的父亲感情不深,相处得不好,你们俩应该没有生活在一起。”
“是这样的,我家还有个弟弟和妹妹,我爸喜欢我弟弟和妹妹,不是很喜欢我。我们兄妹三个人中,我算是混得最好,我弟弟在银行上班,我妹妹在一家酒店当会计。我弟弟买房子,我爸让我出钱,我给拿了,我妹妹嫁人,我爸让我出嫁妆,我拿了。我爸生病,不让弟弟妹妹掏钱,就让我一个人出钱,我也拿了。我就是这样做,我爸对我还是不满意,处处维护我弟弟妹妹,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林福生说到这里,心里面是一肚子火。
“我算出你在单位工作很压抑,和上头领导关系相处得不是很好,你继续干下去,不会得到提拔。”
“我近两年在这个单位,工作得不是很开心,跟下属不合,跟领导也不合。既然我的工作得不到提升,过段时间我会跟领导申请,选择复员回家。”林福生苦着脸子对师父说完这话,就从沙发上站起来,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办公桌上便要离开。
“你先等一下,我还有话没说完呢!”师父喊住了林福生。
“陈道长,你还算到了什么?”林福生停下身子问向我师父。
“虽然你这个人异性缘不太好,但你在外面包养了一个情人,这个情人还是有夫之妇,我奉劝你一句,赶紧和这个女人断了联系,否则会影响你的财运,还有你的家庭。”师父慎重地对林福生说了一句。
林福生听了师父的话,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我有一个不错的女朋友,就是关系很铁,但没到那个程度,我会跟她保持距离的”,林福生说完这话,就离开了。
“这个人想要的东西很多,贪心很重,心不专,这是他八字上的毛病,为人格局不高,有时候还小心眼,他很难得到提拔。即便他再继续干下去,也是平调,不会提升。”师父望着离去的林福生对我说了一句。
听了师父的话,我对批八字算卦有着浓厚的兴趣,我从师父的书架上拿起了两本关于易经八卦的书籍看了起来。
上午十点多,杨安志的爸妈赶过来了,这两个人的手里面提满了东西,大多数是给自己儿子买的营养品,还有一些水果是给我师父买的。
“陈道长,我儿子怎么样了?”顾丹焦急地向我师父问了过去。
“早上六点醒过来,喝了一碗粥后,又躺下睡着了。”
“我儿子睡了多久了?”
“除了吃饭,其余时间都在睡觉。”
“这么睡下去,不会出什么事吧?”杨林表现得很担心。
“人身体变得虚弱时,会进行自我保护,人的身体就像一个机器,如果一个人没有好的睡眠就像机器没有了好的维护和调整,很容易导致其他部位的老化和故障,我们需要一个好的睡眠让我们的各个器官进行休息和调整,充足的睡眠还可以排除体内的毒素。调节新陈代谢。再有两天时间,你儿子的身体就恢复得差不多了,你们不用为他感到担心,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师父对着两口子安慰了一句。
顾丹和杨林跑到二楼小卧室,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杨安志现在呼吸顺畅,脸上有了血色,人有了精气神,比昨天来的时候强很多。
“陈道长,我儿子的身子什么时候能彻底地恢复好?”顾丹眼圈含着眼泪情绪激动地问向我师父。
“不用一个星期,就能恢复好。”
“陈道长,太感谢你了,是你救了我儿子的性命,你要多少钱,我们家都给你。”说这话是杨林。
“等你儿子身子好了再说吧,你们俩也请放心,不会让你们倾家荡产的。”师父对杨林打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