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阿姨,用不着你帮忙,我自己能做。”
“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丁香阿姨回了我一句。
上到二楼厨房,我负责洗菜,丁香阿姨负责切菜,切肉。丁香阿姨干活很利索,她绝对属于那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人。
师父上到二楼,走进小卧室看了一眼杨安志,这家伙蓬头乱发地躺在床上还在睡大觉。
“小伙子,你醒醒。”师父用手推了一下杨安志。
“陈道长,怎么了?”杨安志睁开眼睛看向我师父。
“你现在身子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你现在可以回自己家了,最近这段时间多吃点补气补血的中药,可以用人参,党参,枸杞泡水喝。”师父对杨安志嘱咐了一声。
杨安志听了师父的话,就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穿衣服穿鞋子。
杨安志临走的时候对我和师父道了一声谢,师父要求杨安志三天后再来一趟道尊堂。
“小何,你爸妈是做什么的?”丁香阿姨好奇地问向我。
“我爸扣大棚种草莓,我妈在市里开了一家美容院。”
“你怎么想到跟你师父学这个?”
“当时我认为干我师父这一行比较赚钱,就想学这门本事吃饭。可加入到这行后,我发现干这行也不容易。”我对丁香阿姨回道,多余的一些话我没说。
下午四点,张宜春师伯来到道尊堂。
“陈师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张宜春师伯问向我师父。
“没什么事,就是好久没和你在一起喝酒,找你过来喝点酒。”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心里肯定有点歪心思要求我帮忙。”
师父听了张宜春师伯说得这番话,忍不住地哈哈大笑。
看到张宜春师伯过来,我跑到二楼开始炒菜。
“张师兄,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对象,她的名字叫丁香。”师父指着丁香阿姨对张宜春师伯介绍道。
丁香有礼貌地对张宜春师伯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
张宜春师伯打量了一眼丁香,又看了一眼我师父,脸上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陈师弟,你,你,你不是在逗我玩吧!”
“没有逗你玩,以前我是说过这辈子只想一个人过,可遇到她以后,我觉得自己可以换一种活法。”师父对张宜春师伯说完这话,就伸出右手牵住了丁香阿姨的左手。
丁香阿姨也是紧紧地攥住我师父的右手,并露出一脸深情的表情看向我师父。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老小子请我吃饭,是想显摆一下你找了个女人,说心里话,我现在有点酸了。”张宜春师伯笑着对师父打趣道。
“张师兄,要不你也找个娘们吧,我可以让丁香帮你物色一个。”
“可得了吧,我哪有时间找娘们,道教协会那摊子事就够我忙得了。”张宜春师伯苦笑地对师父回了一声,就坐在沙发上。
还没等我把菜做好,师父和张宜春师伯二人坐在沙发上喝起了小酒。
“陈师弟,要不我把我苗师弟喊过来陪你喝点!”
“你可别叫他过来,那家伙就太能喝了,我跟他喝一次醉一次。对了,苗师弟最近在干嘛 ,也不过来找我。”
“青天从金氏集团那里面搞到了一笔资金用来修葺真元观,我师弟负责监工,他没时间出来,他和我说过,等忙过这阵子就找你,冯师弟,美好师妹,云英师妹一起喝酒。”
“张师兄”
做好下酒菜,我就招呼着张宜春师伯还有我师父以及丁香阿姨上来吃饭。
在一楼师父和张宜春师伯喝了一斤白酒了,他们俩上到二楼又喝了二斤白酒,两个人喝得醉醺醺的,说话变得大舌头。
师父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就和张宜春师伯聊了起土之术的事。
“张师兄,不瞒你说,我对老祖传下来的那本土之术很感兴趣,你能不能把那本秘籍借给看一下。”师父问向张宜春师伯。
“我猜到了你找我过来喝酒,肯定是没安什么好心,我吃饱了也喝足了,得回去了。”张宜春师伯从椅子上站起来,不由地摇晃了一下身子。
“张师兄,其实也不是我想看,我是觉得小何这孩子资质不错,想让他学土之术。你也知道,近三十年来,咱们道教一直走下坡路,道教弟子一代不如一代。即便是这样,也得指望他们来撑起一片天,也得指望他们为百姓除魔卫道,我也知道你张师兄绝对不是一个小气的人。”
“当年老祖将土之术秘籍给我,督促过我,不要随意将土之术秘籍传给别人,他很怕土之术落入心术不正之人的手中,”
“如果你认为小何这孩子像那种心术不正的人,就当我今天什么都没说。”师父回了张宜春师伯一句。
“小何,你开着车,把你张师伯送回去。”师父对我吩咐了一句。
“张师伯,我送你回去!”我挤出笑容对张宜春师伯说道。
“麻烦何师侄了。”张宜春师伯回了我一句,就和我一同向一楼走去。
张师伯没把土之术秘籍借给我们,我承认心里面有点失落,但我不恨张师伯,人家借我是情分,不借我是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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