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给我的东西,我有权利送给别人。”我回了师父一句。
“我能看出来,你们两个小家伙对项思燕有想法,但她毕竟是你小师姑的徒弟,你们应该给你小师姑个面子,别把关系闹得太僵。”师父对我和徐燕劝说了一句。
“在五龙山灵龙峰,张青天针对何志辉,项思燕不帮我们就算了,结果他帮张青天对付何志辉,我就没见过这样的同门手足。我们已经够给小师姑面子了,若不然的话,早就跟她翻脸了。”徐燕愤愤不平地说道。
“我也是不喜欢项思燕那个人,我总觉得这个女人的心机很重。”我对师父说了一句。
“前几天我和小师妹在一起聊天,感觉小师妹也不是很喜欢这个徒弟了,这个项思燕没有以前那么守规矩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这个项思燕已经花了小师妹一百多万了。”冯师叔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口粗气。
我和徐燕听了冯师叔的话,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我们没想到小师姑会这般惯着项思燕。
“小师妹,是有点太宠着这个徒弟了。”师父摇着头露出一副无奈地表情说道。
“我也是这么跟小师妹说的,小师妹停掉了给项思燕的那张信用卡,每个月只给项思燕一万块钱零花。”
我们四个人讨论项思燕的时候,我和师父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给我打电话的是姚珊珊,给师父打电话地是张宜春师伯。
“姚珊珊,你又要吃啥呀?”我划开电话向姚珊珊问了过去。
“嘿嘿,你买什么我都吃,我给你打这个电话,是想问你今天下午回来,还是明天上午回来,用不用我和师兄快开车去接你。”
“不出意外的话,我下午坐动车回去,大约四五点钟能到。”
“行,到时候你给我们俩发个信息,我们开车去火车站接你。”
“好。”我对姚珊珊应了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放下手里的电话后,师父也挂断了他手中的电话。
“昨天晚上有四个孩子去老安东酒店玩,也不知道这四个孩子看到了什么,一个孩子当场吓死,三个孩子吓傻了,张宜春师兄不在云海市,他嘱咐我过去看一下是什么情况。”师父站起身子对我们大家说了一声,就开始收拾东西。
“师父,我陪你走一趟!”
“用不着你陪着我去,你下午就要走了,还是留下来多陪陪燕子吧!”
“实在不行,我就留下来多待一天,毕竟遇到突发情况。”我对师父说了一声,就提起我的奔雷剑,提取黄布挎包挂在脖子上。
“我和燕子也没什么事,陪着你们一起走一趟!”冯师叔对我们师徒二人说道。
我们一行四个人,来到了老安东酒店,发现酒店门口被警察封锁,在封锁线外面,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我们四个人挤到前面,看到刘玉柱正在跟两个警察交谈。
“刘队长!”我对刘玉柱喊了一声。
刘玉柱听到我的呼喊声,就向我这边看了过来,刘玉柱看到是我们四个人,就把我们放了进去。
“你们四个怎么过来了?”刘玉柱惊讶地问向我们。
“咱们市道教协会的会长给我打电话,说有四个年轻人来这老安东酒店玩,结果死了一个人,三个人受到惊吓变成了傻子,就过来看一下。”师父对刘玉柱说道。
“我还正想给你们打电话,事情是这样的,四个年轻人昨天晚上拿着手机跑到这老安东酒店进行直播,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三个年轻人受到惊吓变得精神失常,直接送到了第三人民医院,还有一个年轻人受到惊吓当场死亡,尸体还在这酒店里。经过法医初步鉴定,排除是他杀,认为死者是受到惊吓,当场猝死的。”刘玉柱对我们说道。
刘玉柱的话音刚落下,殡仪馆的两个工作人员,抬着一个红色纸棺,从老安东酒店走了出来。
我们上前一步,打开纸棺看了一眼死者,死者年纪二十五六岁左右,男性。死者双眼圆睁,眼球凸起,嘴巴微微张开,脸上挂着一副惊恐的表情。
这个年轻男子我见过,他就是昨天中午吃火锅,坐在我们旁边那桌四个男女中的一个。
这个时候,安法医和几个警察一同从大楼里面走了出来。安法医每次看到我,都是面带微笑地对我点了一下头,我对安法医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
接下来,我和徐燕进入到老安东酒店。老安东酒店始建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也就是改革开放时期。主要用来接待外国来宾,和各级领导用的,普通老百姓根本就消费不起。到了九十年代,老百姓们有了钱,才敢来这老安东酒店消费。再后来市里建了一家新安东酒店,这个老安东酒店就荒废了。
我和徐燕走进老安东酒店,酒店里的窗户都被木板钉上了,酒店里面是一片昏暗。一楼大厅能有一百多平米大,左侧是酒店前台,前台的柜子是大理石制作的,到现在都保存完好。在前台的柜子上面,我看到了一个手工制作的红布娃娃,红布娃娃身上飘着阴气和怨气,若是我没看错的话,有孤魂野鬼寄宿在这红布娃娃的身体里。
红布娃娃是光头,眼睛是两个黑色纽扣,没有鼻子,一张大嘴都快要裂到耳后根了。
在红布娃娃的身上,还绣着一个人的名字“林佳慧”,我猜测这是替身娃娃,至于这个娃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不知道了。
我和徐燕刚走进大厅,师父和冯师叔还有刘玉柱跟在我们的身后一同走过来,他们三个也注意到了放在前台处的那个娃娃。
“师父,这娃娃的身体里面藏着孤魂野鬼,要不要把他收了?”我趴在师父的耳边,小声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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