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起昭,张青天,金琦看到我们四个人在,他们三个人面带微笑地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师父和冯师叔见三个孩子面带微笑地走过来,他们俩也挤出了笑容,我和徐燕望着金起昭根本就笑不出来,想到那天晚上金起昭帮着两个日本人,我这心里面就气不打一处来。
“陈师叔,冯师叔,你们也在呀!”张青天拱着手和我们打着招呼。
“我们也是刚来没多久。”师父对张青天应了一声。
“何师弟,我可以加你个微信吗?”金琦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问向我。
见金琦要加我微信,我愣了一下,并瞄了徐燕一眼,徐燕低着头玩着电话,根本没看我。
“好,好吧!”我应了一声,就掏出手机和金琦互加了一下微信,望着金琦露出的那副热情的表情,我真的很难拒绝。
“徐师姐,我可以加你个微信吗?”金琦露出一副无害的表情问向徐燕。
“可以!”徐燕对金琦答应了一声,就添加了对方微信。
金起昭,张青天,金琦和我们简单地聊了几句后,他们一同向二楼包间走去。
如果没有金起昭在,师父会邀请张青天,金琦两个人留下来跟着我们一起吃饭。
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姜云英师姑带着刘娟来到火锅店。姜云英师姑坐在徐燕的身边,刘娟坐在了我的身边。姜云英师姑的脸上,仍然挂着一副疲惫之色。
刘娟坐下来的时候,还盯着我的裤裆看了一眼。
“这次,裤裆没开线!”我指着自己的裤裆冲着刘娟没好气地说了一嘴。
刘娟听了我的话,脸色羞地通红,冲着我说了一句“你可真是讨厌”。
我和师父,冯师叔,徐燕,没有跟刘娟和姜云英师姑提起金起昭也在这里吃饭,主要是不想影响刘娟吃饭的心情。
我们喊着服务员点菜的时候,方沧海也走进了火锅店,我们清楚这方沧海是去跟金起昭和张青天他们一起吃饭。
方沧海走进来,看到我们六个人,面带微笑地向我们这边走来,看到方沧海脸上挂的那副虚伪的笑容,我们都是心生厌恶。
“老陈,老冯,云英师妹,你们也在这里吃饭呀?”
“是呀,我们六个人过来小聚一下。”师父表情平淡地对方沧海回道。
冯师叔和姜云英师姑望着方沧海,是什么话都没说。
“我先上去了,告辞!”方沧海拱着手对我们道了一声别就向二楼走去。
方沧海离开后,冯师叔,姜云英师姑,我师父三个人当着我们的面聊起了方沧海。
“方沧海,是后来到云海市的,当初他来到云海市,为人还算可以,与我们云海市的道家弟子相处得很好。方沧海这人的性格,有些自私,看不得别人好,喜欢在别人背后说坏话,挑拨离间。后来大家知道方沧海的为人,整个云海市的道教界都很排斥他。云海市道教界要是举行活动,就算不通知他,他也会厚着脸皮跟着去参加,大家见方沧海去,也不好意思赶他走。方沧海这个人还唯利是图,在他眼里钱才是最重要的,他只接触云海市上流社会的达官贵人,有钱有势有权的人才有资格踏入方沧海开的道堂,穷人是没资格进去的。有件事发生在十年前,一个六岁的孩子被冤魂缠身,就剩一口气了,孩子的父母带着孩子找到方沧海,方沧海答应救孩子,但前提条件是要对方的房子。孩子父母为了救孩子的命也答应了,当时就签了书面协议,愿意把房子无偿赠送与方沧海,方沧海才愿意救孩子。方沧海把孩子的命救回来,那对夫妻就反悔了,不想把房子给方沧海,但愿意给方沧海十万块钱。方沧海就把这对夫妻告到了法院,因为方沧海认识不少达官贵人,从中也找了关系,最终法院判决那夫妻俩名下的一套房子归方沧海所有,当初这事闹得半个云海市的人都知道。”师父说到这里,表现得很气愤。
“这人还真是缺德。”听了师父的讲述,我也是很气愤。
“这个方沧海干的缺德事可不少,他刚来云海市的时候,那日子过得是穷困潦倒,我和你师父见他穷,没少帮他的忙,给他钱租房子,没事去他那里给他送点吃的,或者叫他出来一起吃饭。现如今社会,有些人没钱,想着是出力去赚钱,还有些人没钱,想着是走偏路赚钱。方沧海懂得分金定穴之法,那几年方沧海拿着罗盘,几乎是走遍云海市所有山脉,找到不少古墓,并进行挖掘,将陪葬品偷出来进行倒卖。那两年方沧海没少赚钱,在市里买了房子,还买了两处门市,给自己买了一辆奥迪车子。我和你师父询问方沧海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有钱,刚开始他不肯说,后来如实地告诉我们,自己盗挖了不少古墓,他还要带着我和陈师兄干这事。我和陈师兄就算是穷死饿死,也不干这挖坟的缺德事,从那儿以后,我们俩就很少和方沧海联系了。”冯师叔又对我们大家讲述了一番。
“对了陈师兄,我们昨天晚上离开落霞村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姜云英师姑好奇地问向我师父。
“你们离开后,我让落霞村的村长把村子里的人叫过去,先是将那具僵尸的尸体火化,后来他们谈论着把之前挖出来的那些棺材就地掩埋。”
“陪葬品呢?”问这话的是冯师叔。
“落霞村的村长张庆山带着人,将陪葬品都捡走了,我们离开的时候,那个金佛没有找到。我和小何临走的时候,张庆山还搜了我们俩的身,他怕我们捡走了金佛,当时我心里面是挺厌烦的,也挺生气,但过后想想也没什么,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咱们没拿人家的东西,也不怕人家搜身。”师父坦然的说道。
服务员将我们点的东西全部端上来后,他还要了两瓶白酒,给自己倒上一杯,给我,冯师叔,姜云英师姑都倒上了一杯。
“师父,你开车能喝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