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你最喜欢什么东西啊?”
“最最喜欢小鱿鱼。”
“喜欢到了什么程度呢?”
“像喜欢穿着白大褂,喜欢拿着针,拿着药去治病救人……”
“哎呀,都知道你是个医生了,不过咱们能不能来一段比较柔美的感受呢?”
“那……或许别人觉得不写长长的诗不写困难的曲,只是简单的几句这样简单的心情,就是这样喜欢你,可是对我来说。
只有紧紧的拥抱着相伴着你,我的人生才有真正的价值和意义。
正是因为和你相遇,让我的人生变得更加懒惰,我不想再次流浪,不想再遇见别人,甚至我的心里已经无法的装下别人,我希望能够永远的陪着你,希望能够永远的和你谱写我们人生的篇章或者颠沛流离,或者就这么简单且无聊,然而我总是愿意在这样的一个环境当中去喜欢你的。”
“其实我也是。”
“你知道吗?木头我曾经刻画过无数个,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希望用月光所柔和的一些歌声去制造一个柔美的话语,在认知的领域当中,我希望用我的爱真正的染红所谓的黑暗,我希望在情绪认知的一些领域当中,在真实性的一些感受里,体现出我可能愿意去看的那些事情,我更希望在情感的一个回馈上,拥有属于自己的更柔美的篇章和片断,我也希望能够真正在梦中回荡着我们的心。”
“你这个是王尔德说过的吧,他的夜莺和玫瑰。”也就在两个人即兴表白的这个时候,沉默的欢迎,来了这么一句,让小丫头有些无所适从什么意思啊?这也是难道只许你用表白的话语去进行感情上的诉说,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就不能去进行情感的认知和感情的创造了吗?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