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昭礼看着可爱弟弟亲笔写的留言,把笔提起放在鼻尖嗅着,脸上“嘿嘿嘿”傻笑个不停,眼睛眯成一条线,琼鼻皱起的憨样把对一切漠然的形象破坏的一点不剩。
这时,高木信智从外开门进来,像风一般,鞋都没换就跑向客厅。嘴上“哥!哥!”高声喊着,手里提着的袋子荡着秋千很高。“我和女朋友发现了!”却一见到沙发上的月昭礼脸马上收住,瞬间耷拉下来。
高木信智啜喏了几下,叫了出声“大姐头。”就迅速回去。“咣”的关上了门。
月昭礼依旧拿着信还是停不下的傻笑着,但抽出空瞧了一眼关上的房间。
你由弟弟来保护,我保护弟弟,互不相干。所以我并不需要你对我的态度和认同,她是这样分的清的人,分的近乎冷酷。
但虽说如此,像是我扫了他的兴这种感觉还是不爽。月昭礼把目光移到了月生礼打包来的下酒菜和酒上,转眼就忘得干净了。
另一边,若说池田小姐有控制醉酒时间的特别体质,那月生礼其实有控制是否醉酒的手段,如果他想喝醉,一滴酒有可能倒头。如果他不想喝醉,会偷奸耍滑的倒酒,凭大魔术师般的手法不被任何人发现,无谓他打工之王的名头。
所以,葵照顾着酩酊大醉的北川谦二。手里拿着绳子给他绑在床上后,倒在他的身旁,枕着自己的手臂。
“这人倒是不会发酒疯呢。”北川谦二大字躺在床上,其实也只有腰部被绑了起来,简单的动作还是可以做的,偏他只会嘴上说着不着逻辑的酒话,声音时小时大,还停不下来。
葵打开手机录音功能,又靠的近些,脸上扬着注视着他。认识以来都是温文尔雅的模样,喜怒也很少显露,这时看他倒是也有趣。不由的因为爱意眼中渐渐温柔下来,也染上了几分醉意。
北川谦二继续说着梦呓,突然声音高亢了起来。
“那婆娘仗着自己心理学。天天!天天!给老子做题,看表情!”他抠了抠鼻子,手臂跌下击在了安静伏在一边的葵胸上,又一推。葵滴溜溜的滚下了床。
“礼酱!ktv!今天叫他个百八十个!”北川谦二查觉说完有些冷,抬脚想勾勾被子。又上来的葵像指针似得转了个九十度,脸正对小北川。
“我曾经和你约定过!不会让你进去!就是不会让你进去!”北川谦二突然上身一下挺了起来,透着红亮的脸上一脸正色。
“你尽管叫!20年奥运会,现在才18年。有警察问起。”北川谦二一字一顿的说道,“报,我,名,字。”
声音在喉间滚动,胸腔共振着,代表心情的“吼,吼”含而不发,大猫伏在北川身边,眼中凶光烁烁,抬起了爪子,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银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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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能年玲奈接到月昭礼,开着车去往剧组。从后视镜扫了一眼。“喝酒了?”问起栽倒在后座的月昭礼。
“一点点。”她吸了吸鼻子,没好气的打开了窗户。“这可不是一点点。”冷风吹进,车内温度一下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