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有一个癖好,寻常成功人士爱养花,但他们养的都是那些名贵的,动辄几十万的名花。
只有他,独爱金盏菊。
不过他养的不多,偌大的城主府,就只有这一株,是他亲自养起来的,平时珍贵的紧。
可是突然间,他的金盏菊没了。
沈慕满眼崩溃,想要出去查看,却想起夏擎还在,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苦逼坐在旁边,不敢动。
夏擎看他纠结的样子,敛住面上一闪而过的笑意,带着几分抱歉道:“那金盏菊,应当是我不小心弄坏的。此事是我不对,你莫急,它离土还未有一时,应当无事。”
他也没想到沈慕会宝贝一朵金盏菊,更没想到沈慕会将自己宝贝的花,“随手”放在角落。
沈慕哭丧着脸,他好不容易养活了这一株,正是得意呢,转头就要没了。
一直到夏擎离开,沈慕都在悲伤里出不来,一想到他的金盏菊,就难过的想要哭。
……
仁心药业董事长办公室。
路由端着飘香的茶水,眼睛不住的来回飘,不时的就会飘向正在与助理谈公事的叶诗音。
听说这个女人已经结婚有孩子了,实在是看不出来。
几分钟后,叶诗音总算在路由的期盼下谈完事情,并且将欧雅支了出去,冷冷的与他对视。
路由眼睛发亮,色胆包天的打量叶诗音,就差流鼻血了。
叶诗音无视他的目光,在沙发上坐下,直截了当问:“你怎会知晓我女儿的事?”
夏萱萱的事情只有龙城上层圈才知道,看这路由的样子,定然是有人告知,或者可以说,是有人指使。
她倒要看看,谁敢利用夏萱萱?
路由嘿嘿一笑,觉得美人严肃的时候也好看,这脸蛋,肯定很滑嫩。
他一边笑着一边打开自己手上的公文包,取出文件,轻咳一声,十分严肃正经的递了过去。
叶诗音并没有急着接,而是垂眸看着文件封面一行大字——鼎昌药业。
她做医药行业多年,整个华夏的医药公司,无论大小她都知道,还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她的纤纤玉手抬起,随手接过文件夹,而后放在茶几上,再次直奔主题:
“我对这公司不感兴趣,你有话直说。”
她现在只想知道,路由在楼下说夏萱萱必死无疑,是什么意思?
“您别急啊……”
路由最擅长察言观色,一眼便看出叶诗音的不耐烦,指着文件夹说:“您不打开看看,怎么知道这里面的东西,和您女儿没有关系?或许,这里面就有您女儿的病的记载。”
叶诗音闻言蹙眉,又一次将路由迷的五迷三道。
她告诉自己为了女儿,不能发作。
根据文件夹中说的,这鼎昌其实并不算一家公司,因为它的创始人还没有来得及注册,就出了意外去世了。
也真是因为这样,叶诗音并没有听说过。
而这里面,也的的确确描写了鼎昌药业创始人记录的一种怪病,和夏萱萱的症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