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孙仁和郑若欣,关上门,林婉月转身话也不说就往回走。
钟良一把拽住她的手,“婉月不要这样子嘛!”
“放手。”林婉月冷冷道。
“我不放,今天你都看到了吧!我和她们啥都没有。”
“哎呀,放手啦,我去收拾餐桌。”
“收拾餐桌啊!你早说嘛!我还以为你又要上楼呢!”
说罢钟良便放开了手,他听得出来,婉月似乎没那么生气了。
正当钟良打算去帮着林婉月收拾碗筷的时候,他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显示,是钟惠。
“哥?”
钟惠怯生生的叫了声,对于这个二十多年没有接触过的大哥,钟惠一时之间依旧有点接受不了。
“钟惠啊!有什么事吗?”
“大哥,明天是妈妈的生日,你能和嫂子回一趟怀安吗?”
妈明天过生吗?钟良有些错愕,对于儿子他连母亲生日都不记得了,这确实很不应该。
良久钟良才回道:“好的小妹,我明天会带着你嫂子回去的。”
“嗯嗯,大哥你记一下地址,妈在怀安渔樵酒楼定了酒席,你明天中午直接过去就行。”
与妹妹通完电话,钟良在客厅里点燃了一支烟,他在想,自己这些日子是不是对母亲关心太少了,母亲和妹妹算是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的血亲了,而自己光顾着复仇和事业,反倒是冷落了亲人。
这时,林婉月也洗完碗出来了,见钟良神色不对,便问到:“怎么了?”
“婉月,明天是我妈生日,刚刚小妹打来电话,让我们明天回怀安一趟。”
“噢!那就去呗!”
“可我居然,连妈生日都不记得,还需要妹妹来提醒。本来给妈过生日,就该是由我来张罗的。”
林婉月见钟良如此自责,她也有些动容了,她来到钟良身边坐下,抓起钟良的手,“好了,妈除了这个生日,往后还有数不清的生日呢!以后我们俩都替她风风光光的办。”
钟良将林婉月揽入怀中,重重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上午,钟良夫妻二人,先驱车到商场买了一大包礼物,然后才驱车前往怀安。
两人按照导航,直接来到了钟惠电话里说的渔樵酒楼,
这渔樵酒楼,是在怀安开了几十年的老店了,老板原本是怀安江边上的一个渔夫,以打鱼种地为生,后来城市改造占了他的土地,他就用这笔钱在江边开了一家酒楼。
酒楼取名渔樵,就是老板纪念自己的过去。
原本渔樵酒楼只是一个小店,因为酒楼主打河鲜且很有特色,所以生意也越来越好,慢慢的扩展成了一家六层楼高的大酒楼,只是后来老板身体不行,酒楼便交给他儿子管理。
他儿子是个二世祖,对这家酒楼疏于管理,慢慢的酒楼开始跟不上潮流了,也就从最辉煌的一线酒楼,沦落成为现在的三线酒楼。
平时来吃饭的也都是些以前念旧的老顾客,当地年轻人,基本都不来这座酒楼消费的。
钟良好不容易停好了车,一手牵着林婉月,一手拎着一大包礼物,走向酒楼大门前的母亲和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