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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功夫。”中年人喝了口茶。
王浩道,“咱們就廢話少說吧,說正事。”
“也好,人你帶來了嗎?”
“就在外面。”
“文昊,放人。”
秦文昊愣了一下,“爸,他們還沒有放人呢,我們憑什麼放人?”
中年人忽然信手一掃,桌子上的一個茶葉袋飛出,直接在秦文昊的臉上抽出來一個紅印。
“混賬東西!自己惹了禍還不自知!
走南闖北,第一件事,就是拜訪當地的土地神。
這銀州市的土地神你不拜訪也就罷了,還敢惹人家,今日若非我及時趕到,你怕是命都沒了!放人!”
秦文昊低着頭,還是放了人。
王浩看着中年人,秦家家主王浩是見過的,不是眼前的這一位,秦家弟兄好幾個,也不知道這究竟是老幾。
但是能在山北省當上龍頭的家族,裡面的人自然都不會差到哪裡去。
“我兒從小嬌生慣養慣了,疏於管教,不懂禮數,王二爺見笑了。”
王浩咧嘴一笑,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人家都這麼說話了,王浩也不好說什麼硬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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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招待不週,前輩莫要見怪。”
中年人哈哈大笑,“有意思。”
放下了茶杯,“鄙人秦鎮南,我兒驚擾了銀州市的江湖,實屬莽撞,替子認錯,還望銀州市江湖上的衆位英雄莫要見怪。”
王浩看了一眼,發現這個人有意思,不是那種看誰不爽就乾的那一種,反而是更爲難纏的另外一種。
笑裡藏刀。
“我兒的事情說完了,現在我們再談談其他的事情,聽聞王二爺傷了我家大供奉,差點命喪銀州市,不知是真是假。”
“有人來我家裡給我送禮,我只好禮尚往來了。”
王浩咧嘴一笑。
“哦?”秦鎮南笑了一聲。
“送了什麼禮?我怎麼還未聽說過?”
“一把刀,一把架在我脖子上的刀。”
王浩絲毫不怵。
“文昊,可有此事?”
秦鎮南看向了秦文昊。
秦文昊連忙大聲道,“爸。你別聽他瞎掰,我沒有,我在處理咱們秦家自己家的家事,他非要插一手,不由分說就上手,不把我們秦家放在眼裡,我們迫於無奈就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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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信誰呢?王二爺?”秦鎮南放下茶杯,秦文石連忙上來給秦鎮南倒茶。
兩個人看起來年紀相仿,甚至來說,秦文石看起來比秦鎮南的年紀還要大一點,看起來還有一些滑稽。
但是這種大家族之中,輩分就是這個樣子的,看起來年紀輕輕的指不定就是爺爺輩的。
“這裡是銀州市,信誰的,前輩自己定奪。”
秦鎮南再度哈哈大笑。
“有意思,真有意思。文昊,多學學,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秦文昊顯然是隻有仇視,“爸,秦舒怡那個小賤貨現在還在王浩手中,被他帶走了。”
秦鎮南吹了吹茶杯上的茶葉,也不着急,喝了一口茶之後,纔開口道,“王二爺,說說吧,我秦家的家事,應該還不勞王二爺出手幫忙吧?”
“秦家家事自然無需我來幫忙,但是秦家家事捲上我我就得看一看了,何況,那個小姑娘還是被你們秦家選來送給洪老怪的。”
“王二爺,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啊,我秦家可不會和洪老怪同流合污的。”
王浩咧嘴一笑,“洪老怪的刀都架在我的脖子上了,你告訴我不會同流合污。”
“王二爺,年紀輕輕,患了眼疾,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我這裡還有一枚將門七殺令,不知道秦家抗不抗得起。”
秦鎮南喝茶的動作停了下來,隨後又喝了一口茶。
“將門七殺令我秦家自然接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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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們秦家的人我們還是能夠帶走的。”
"那個姑娘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我做不了主,你們秦家,也做不了主。"
秦鎮南喝了口茶。
“可我若是非要帶她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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