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在家休息了两天,傅靳城也推掉了日程陪着她过了两天的家居时光。
连续憋了两天没说话的秦溪,有些憋不出了。
一大早起床,就跑去厨房看傅靳城做饭。
因为不去公司,他这两天都穿得白色家居服,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俊朗。
傅靳城刚把煮好的面捞起来,余光就注意到了趴在门上的她,淡声问道:“洗漱了吗?”
“嗯,洗漱了。”秦溪出声回答。
因为两天没说话,声音有些哑,听起来不像个女人声。
傅靳城听闻她粗沉的声音,回头瞥了她一眼,“不许说话。”
“……”是嫌弃她的声音?
哼!男人!
吃过早饭,秦溪不顾傅靳城的阻挠坚持把碗给刷了,还给两人煮了一壶红茶。
端出去时,傅靳城正坐在外面的小茶桌边接电话。
她顿了顿脚步,他来花城本就是为了善后,这两天他应该压了不少事吧。
走到屋外,傅靳城就挂了电话。
“红茶?”傅靳城看着茶,眉色微暗。
秦溪倒了一杯茶水给他,再出声,“不能每天喝咖啡,伤胃。”
他本来肠胃也不怎么好。
小妻子的话,傅靳城不能不听,便笑着喝完了。
秦溪见他盘腿坐在蒲团上,神情慵懒而闲散,稳了稳音,又道:“有事就去处理,我在家等你。”
傅靳城转眸看了看她,深邃的眉眼落入了日光,犹如深潭般吸人。
“不急。”
两人静坐了一上午,到下午傅靳城的手机再次响了。
秦溪看他的神情知道他要出去了,再度出声,“去吧,别担心我。”
傅靳城看他一脸懂事的小妻子,有些无奈地叹气。
起身去房间换了衣服,再出来的时候已经西装革履。
如刀刻般的五官,散发着凌冽的气势。
贴合着这一身的修长,完美如上帝的青睐。
他倾身吻了她一下,音带缱绻,“等我回来。”
“嗯。”秦溪含笑点头。
外面响起了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她知道是徐程来了。
“秦小姐。”
秦溪点头后,叮嘱他,“徐特助,小心开车。”
“是。”
见傅靳城上车后,她冲车后座的他挥手。
傅靳城摇下车窗,深瞳含着些许不舍,冲她点头。
等车辆离开后,她才返回屋内。
先前不觉得,傅靳城一走,这偌大的房子像是少了什么,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
不过她也不是自怜自爱的人,立刻去书房拿了纸笔,去屋外的草坪上写写画画。
南城,傅宅。
“咳咳咳……”
管家听闻傅老爷子的咳嗽声,立刻从厨房端出了驱寒的姜茶。
“老爷,您喝点银耳羹,润润肺。”
傅正平刚喝完,就有佣人进来通报,“老爷,宁小姐来了。”
傅正平听闻汇报,眼色一沉,笙歌来做什么?
“请她进来吧。”
宁笙歌这才走了进去,手里还拎着一个盒子。
“傅伯父,我刚刚听到了您的咳嗽声,要不要让曾院长来看看?”
傅正平掩唇又咳嗽了两声,示意她坐下,才缓声道:“没事,老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