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安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目光犀利如刀：“李秘书，我这也是为了能尽快查到究竟是谁泄露了设计稿，而且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你为何表现的如此紧张。难道说，这其中有你……”
她后面半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李志清神情激动的打断了。
“没有！你别瞎说。”
李志清紧张的站了起来。
他总觉得，自己做着，宁墨安站着，他仿佛比宁墨安矮了很大一截，就连气势上面也压不过宁墨安了。
李志清自以为站起来之后，就能改变局面。
但是，他却不知道，他越是这样激动，就越说明他身上存在着很大的问题。
虽然王成功很多时候，想要偷懒，不太问事。
可，这并不代表，王成功就是个傻子。
他毕竟在商场上面磨砺了那么多年，李志清现在表现的如此明显，若是他再看不出来，那干脆就别在圈子里混了。
“李秘书，你今日很反常。”
王成功看向他，小小的眼睛里面，闪烁着质问的光芒。
他想起钱城刚才提醒他的那句话，或许这一次问题真的出现在他这边。
王成功冷不丁的一句话，让李志清瞬间清醒。
他打了个哆嗦，低头望着王成功，结结巴巴的开口：“王总，我没有。我只是想要维护公司的权益而已，我绝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公司的事情。”
李志清心中后悔万分，他现在真的很想将钱给黄莉莉退回去。
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就那么巧被逮到了。
早知道，他就不做了。
但是，现在无论李志清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王成功对他的信任，渐渐转变成了怀疑：“李秘书，你在我身边呆了也有五六年的时间了吧。”
他淡淡的开口，开始对李志清进行审讯。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他们内部之间的了。
宁墨安见事情调查的差不多了，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安心的坐了下来，准备看戏。
“再过两个月的时间，就整整六年了。”
李志清低下头去，眼中漏出愧疚之色。
他知道自己辜负了王成功的信任，但是他也真的是无可奈何啊。
“你为什么要和黄莉莉合伙害我，是我对你不够好吗？”
王成功心痛的开口，“砰！”的一声，巴掌重重的拍在桌面上。
他脸色涨红，望着李志清差点没喘上气来，晕过去。
“您对我很好。”
面对王成功的质问，李志清显得无话可说。
他只能低着头，生怕看到王成功失望的眼神。
王成功似乎是察觉出来了，厉声开口：“抬起头来，看着我，回答我刚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