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谢一鸣就像变戏法似的,一眨眼的工夫,换上了一件道袍。
道袍上身,气质立马就不一样了。
谢一鸣本就生得英俊,道袍加身后更是英气不凡,顿时让人眼前一亮。
不得不说,谢一鸣给我的感觉还有些惊艳。
周围的人纷纷赞叹道:“有其师必有其徒啊!”
谢一鸣站在案台前面,询问了一下众人的属相,左手掐指一算,朗声说道:“留下属虎的和属牛的,其他人退下吧!”
超度亡魂的时候,阴气很重,为防止意外,需要留下属牛和属虎的护法“镇场子”,意味着“虎牛之力”,谢一鸣这个做法还是很正确的。
人群散去,只留下属牛和属虎的,一共三个人。
谢一鸣皱了皱眉头:“怎么就三个人?没有属牛和属虎的人了吗?”
这时候,张磊主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对谢一鸣说:“一鸣大师,我是属虎的!”
谢一鸣眉头舒展,连说三声好,让张磊站到院子里来。
属牛和属虎的一共四个人,谢一鸣让这四个人分别站在院子里的四个角落,一人手里捧着一炷香,让他们看着手里的香不要断了。
而后,谢一鸣在案台前面的地上,撒上一层白色的石灰粉,最后回到案台前站定。
除了那四个护法以外,其他人全都离开了院子,站在远处远远观看。
夜色微凉,谢一鸣叽里咕噜念了起来:“尘归尘,土归土,阴阳路,各走各……”
念完之后,抓起一沓黄纸,随手往空中一抛。
夜风一吹,空中的黄纸哗哗作响,四下散开,院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
谢一鸣点燃第一支白蜡烛,将那张写有生辰八字的黄符,放在烛火上点燃,将点燃的黄符丢进前面的香炉里,大喊三声死者的名字:“黄文波!黄文波!黄文波!”
一阵阴风吹过院子,那支燃烧的白蜡烛,烛火突然变成了古怪的惨绿色。
惨绿色的烛火映照出一张极其惨白的脸,黄文波的鬼魂出现在了案台前面,面无表情地看着谢一鸣。
当然,在场的人们只有我和谢一鸣才看得见黄文波的鬼魂,其他人没有开天眼,他们看不见黄文波的鬼魂,只能看见撒着白石灰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串诡异的黑色脚印。
谢一鸣也没有给他们开天眼,寻常人看见此时此刻这一幕,肯定会吓得尿裤子,一些阳气弱的人,看见了鬼魂,回头还得害一场大病。
谢一鸣召唤出了黄文波的鬼魂后,其中一个护法手里的那炷香,竟然自己幽幽燃烧了起来,冒起缕缕香烟。
那个护法一脸惊讶,但是因为谢一鸣事先叮嘱过他们不要说话,所以那个护法虽然心生恐惧,但还是紧绷着脸,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