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她？
她一个又丑又蠢的服务员，除了仗着自己做了那么点好事天天跟爷爷撒娇之外，能做什么？
蒋北琛记挂公司的事，证都不想领了，别提什么狗屁宁曦。
“凉拌。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而已，那么看重她干嘛？醒了让他找我。走了。记得给他们打电话。”
说完他一招手，小张匆匆跟着他走了起来。
两人一边走蒋北琛一边吩咐小张：“搜个新闻。早上市区的火灾现场，扒出来给我看看。”
小张赶紧把手机拿出来打开新闻客户端。
搜了一阵，在电梯即将到达之前，手机递了过去。
蒋北琛接住，看了片刻，眉头拧成一条毛毛虫。
最美女大学生现场救火，为顾他人生命安全，徒手挑战高压电气。
新闻标题大同小异，视频内容却五花八门。
有宁曦在人群里疏散人群，焦急的大喊大叫的。
有她边跑边穿橡胶服，并且阻止别人用水灭火的。
有她孤身灭火，被呛的一脸黑烟的。
还有她被消防员拉着在人群里解说火灾常识的。
蒋北琛大致滑了一下，七七八八有关她的视频，好几百条。
底下的评论就不说了。更五花八门。
有夸宁曦见义勇为的，有说她不要命的，有骂消防速度慢的，有说电气公司质量差的。
蒋北琛越看脸越沉，越看脸越沉，电梯在面前开开合合好几次都没发现。
“废物。一群废物。工作那么多年连个没毕业的大学生都不如，蒋氏的脸都要被他们丢尽了。”
公司做回宣传，动辄百万好几千万银子砸，效果未必多好。
但是出一次丑闻，你看看，一毛钱不花招牌砸掉半块。
蒋北琛真是气坏了，把手机还给小张：“电梯还没来吗？”
小张观察着脸色看着他：“来了，又被叫走了。我按了这边一趟，马上上来。”
沉着脸看着电梯上跳动的数字，蒋北琛拿出手机开始给技术副总打电话。
一路电话不断，忙忙碌碌，直到中午十二点才彻底把今天的事全部解决。
早饭没吃，午餐小张给他送去办公室。
蒋北琛脱了外套，一件黑衬衣冷漠坐着：“蒋总，吃点饭吧。”
蒋北琛看都没看午饭一眼：“爷爷醒了没有？”
“醒了。”
“什么时候？怎么没通知我？”
“二位蒋总过去了，听说您忙，蒋董不让。”
蒋北琛扶一把领带：“他怎么样了？”
“医生过去看了，跟昨天情况差不多。还需要观察。”
“说什么没有？”
小张：“……”
看他迟钝了一下，蒋北琛抬头：“怎么？不敢说？”
“……我怕您不喜欢听。”
“不喜欢听就可以不听？在你眼里我这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