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淡淡的说道:“二长老的确病得很严重,据我看来,就算配合进口药物治疗,也活不过半年。看来我们这位二长老,是很好心的在替旁边这位旁系子侄,做嫁衣呢。”
楚韵和他一唱一和:“十个亿的嫁衣,真贵!二长老出手可真大方,老公,你说不会楚升才是二长老亲儿子吧?”
楚鹤年被这两个人的话说得喉间甜腥,气血上涌,感觉又要吐血了。
“闭嘴,你们不许再胡说。二长老的亲儿子只有楚清云,不管二长老如何,我都会认真辅助云少,把公司管理好的,二长老,你千万不要中了他们的离间之计。”
楚升看见楚鹤年的脸色,就知道他肯定是听进去了。
俗话说得好。
狡兔死,走狗烹。
现在楚氏药业除了配方没拿到,算是完成一半的收购了。
他的作用也就没有那么明显了。
这老东西,肯定是想过河拆桥。
聂北哧笑出声:“唉,楚清云的双商都不高,又没有城府,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可惜了,就算二长老知道这一点,他也无可奈何。
毕竟他时日无多了。等他挂了,你再怎么欺负他儿子,甚至鸠占鹊巢,他也看不到了呀。为谁辛苦为谁忙呢。
楚升你这根大腿抱得好啊,楚家不止有二长老,还有大长老,从外人角度来看,大长老,更值得抱大腿。
二长老相反低调多了,你弃了大长老,而挑了二长老,我不信,你没有事先调查过。
你肯定是知道二长老时日无多,更了解楚清云人蠢好摆布,这才抱上二房的大腿。你本来的目地,就是要把他们当枪使。”
聂北说这番话的时候,在声音里隐约含了一点迷幻的自然灵力,让它更容易深入人心。
楚鹤年原本就忌惮楚升的能力。
他身体有毛病,原本是存有侥幸心理,以为都是轻度的,等把公司的事情摆平,就去看医生。
没想到会病得那么严重,他瞬间就慌了。
早先的忌惮也会更加浓郁,现在被楚韵和聂北两人一挑拨,那猜忌心就更重了。
“住口,你们住口。二长老,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
聂北直接打破他的忠心:“噢,你如果真对二长老忠心,那为什么明知道他在找米大师的亲传弟子,却故意不肯透露消息呢?”
米大师的亲传弟子!
楚鹤年立即激动 起来,他自从知道自己得了那些怪病后,一直在派人四处寻找米大师的亲传弟子。
据说只有米大师才能治这种病。
楚升眼中有短暂的慌乱,他不知道聂北打哪儿知道这件事。
他也是偶然才发现了,米大师的亲传弟子,居然隐瞒身份,跑到青荷市一院的中医科室,当了名普通的坐诊大夫。
楚鹤年的目光疑惑的投过来。
楚升连忙举手发誓:“二长老,你别听他胡扯,我,我根本不知道。”
“二长老不防去搜搜你这位好侄 儿的口袋,或许能找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呢。”聂北继续火上浇油。
楚鹤年没有动手搜索,只是目露凶光,满是威胁的看着楚升。
楚升咬牙坚持了几分钟,终于还是颓然的拿出一张名片。
“我也不太确定,是想等着今天的事情结束,派人查清楚了再告诉您,我是怕您有了希望又失望,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