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片刻,傅瑾寒只好如实告诉她:“傅亚鸣出事了,主宅那边需要我去处理一些事情。”
女孩神色惊愕,当即掀开被子下床,“我也要去!”
男人不悦蹙眉,没等他开口,苏若欢已经拿着衣服往浴室走去。
除了想了解发生什么事情外,她自然也担心傅瑾寒会处于不利的境地。
毕竟两人现在是同一战线上,无论谁出事,另一人也会跟着遭殃。
见来不及阻止,傅瑾寒揉了揉眉心,最终由着她。
洗漱过后,两人很快坐上车前往傅宅。
待到抵达傅宅,两人下车一靠近屋门,就听到里边传来细碎的哭声。
苏若欢背脊一凉,下意识看向身旁的男人。
傅瑾寒则神色无异,牵起她的手走进玄关。
随着脚步的靠近,哭声愈发清晰。
一道身影从客厅内出来,抬眼看到他们,旋即扑上前。
傅瑾寒眼疾手快,迅速将身旁的人儿拉到身后。
苏若欢怔愣,从他身后探出头,看到一中年女子紧紧抓着男人的裤脚,哭得声嘶力竭:“阿寒,你快帮帮阿鸣,他肯定是被人污蔑的!”
傅瑾寒眸光沉静,抬手将那人扶起,“有什么事情起来说吧,四婶。”
随后,三人进了客厅,苏若欢这才发现除了傅老太太和傅老爷子外,其他傅家长辈基本到齐。
看到她也跟来,其他人面上不喜,但也不敢在傅瑾寒面前有所异议,只好坐下来一同谈论傅亚鸣的事情。
苏若欢安分地坐在一旁,手里虽然在撕着报纸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还是从谈话中了解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里不免感到唏嘘。
原来傅亚鸣年后就去了F国度假,但喝醉酒想轻薄酒吧里的金发女郎,结果被人家的黑道男朋友废了双手,还不让人送他去医院,现在人躺在F国的酒店里奄奄一息,情况不容乐观。
而傅瑾寒被长辈们叫过来,自然是想让他看在两人堂兄弟一场,让他到国外出面摆平这件事情。
毕竟以他的人脉和傅家未来继承人的身份,并不难摆平。
末了,在一众长辈的请求下,傅瑾寒面无表情地做出表态:“我这就安排亚鸣进F国那边的医院,明天再亲自过去一趟。”
他拄着腋拐起身,顿了顿,又道:“但是下不为例。以后还希望各位叔婶管教好儿女们,这次若不是为了傅家的利益,和傅家子弟在外的名声,我是不想跑这一趟的。”
众人脸色微变,连忙点头应是,不久后纷纷离开。
回庄园的路上,苏若欢微抿小嘴若有所思,冷不丁开口道:“傅瑾寒,这件事情和你有关系吗?”
男人挑眉,侧目对上她投来的探究视线,反问:“怎么这么说?”
“因为傅亚鸣那方面不是不行了吗?怎么还会有心思去轻薄女人?”
而傅亚鸣先前想侵犯她,以此给傅瑾寒戴绿帽,损他颜面。
虽然最后没有得手,但傅瑾寒知道了他这种心思,自然不会轻易饶了他。
“这跟他那方面正不正常没关系,”男人笑得意味深长,含糊地回道:“有些人就是本性难移,不需要其他人怎么做就自掘坟墓。”
女孩蹙起秀眉,认真地琢磨这番话。
最后,她没再追问,转而厚着脸皮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懒散地打趣道:“顺路送我去学校吧,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