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姓大臣的一番话语,确实极具杀伤力,王姓大臣虽然想要予以回应,却一时之间居然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话语来予以还击,现在这样的一种情形,对于双方来说,已经是进入到了一种你死我活的争执当中,如果不能够按局势朝着有利于自己这一方的来发展,那就会失去话语权,而失去话语权的问题,则是非常严重的。
而以帝君那样的权威,却一直只是在上面坐着观看,并不主动发言,可想而知,如果本土势力在这一场舌战之中占据上风,他们就可以一直来要挟这个帝君,同意他们的做法,那个王姓大臣,如果战据了上风,帝君便可以顺势来实施他提出来的这个建议,双方都知道这一点,也因此在这个相互舌战的时候,无所不用其极。
不过像这种情况,王姓官员虽然是一时语塞,可是立即就又开口了,因为他知道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是没有理由,你也要必须找出一点理由来,没有话说也要找出话来说。
“胡大人,你这种观点我不同意,你不是乐天总督,你怎么知道乐天总督心里面是怎么想的?而且还有一点就是,就算是乐天总督心里面是在这么想,可是他毕竟也不是全知全能,也可能还要有遗漏之处,我们在后方的这些人,就必须要为他的遗漏负责,来帮他拾缺补遗,而且很明显的有了这个非本土兵员的加入,我们的兵力会更加的多,在战斗的时候兵力更容易展开,还有你所说的这个会拖后腿的问题,其实根本就不存在,要知道前方大部分的将士,都是本土将士,而这么少比例的这个非本土兵到了前线战场上,又能够起到什么样的坏作用出来呢?”
却原来是这个王姓官员,却是不和这个胡姓官员,在本土和被征服地区这个大的层面来跟他争执,因为知道争也争不过,却是从那个实际的方面来说话,也就是很简单,你说使用非本土兵源会出现问题,可是前线列各大行营本土兵员占绝对的多数,这些非本土的兵员只是去当炮灰用的,那又能够起到什么不好的反作用呢?
双方在这种辨论的时候,改变这个分辨方向,确实是一种比较好的手段,那胡姓官员显然是没有想到这王姓官员,一时之间竟然组织出这么一番语言出来,很快这个胡姓官员就说道,:“王大人,咱们所争执真正的问题,不在于一时一刻的这个得失,而是这个根本性的问题,是关系到我们海斯帝国斯本的问题,你想用这种那个打马虎眼的手段,把这个事情给糊弄过去,那是不可能的。”
现在这个情形,对于大家来说都非常的不容易,总而言之,对于海斯帝国来说,想要在战斗之中,取得一个胜利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所以今天这个事情,一定要争论出一个结果来。
这个胡姓大臣所说的意思,也就是说今天和王姓大神的辩论,必须要有一个结果,绝对不可能让他和稀泥,给这样糊弄过去,无论是要完全派出这个非本土的兵员,还是只派出一半,都是本土势力所绝对不能容忍的。
也就是说在他们看来,在海斯帝国的军队之中,尤其是四大行营这个体系之中,是绝对不允许出现非海斯帝国本土势力的兵员,绝对不允许有外来势力,进入到他们这个本土势力所控制的军方地盘之中,不给他们任何的机会,现在这样的情形对于他们来说,是必须要争论出一个结果来的事情,不可能做出任何的妥协,否则的话,这一次有所让步的话,等到下一次难道还要继续让步吗?
所以这个胡姓官员在这个时候,根本就不理睬王姓官员现在提出的这个折中的建议,不是非要与他分出一个对错高低。
“胡大人,如果按照你这样来说的话,那咱们今天就争不出一个结果了!”王姓大臣有些恼火的说道,在他看来这个姓胡的,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按他说的,一定要拿辨出一个对错来的做法 那绝对不是今天在这里三言两语,就可以整理得出来的,所以他说话也不是很客气。
但是那个胡姓官员却是冷笑着说道,:“你这个纯粹是胡说八道,怎么不可以分辨出来一个结果了?该怎么做其实是很简单的一个事情,如果你觉得你不能够做出更好的一个分辨结果出来的话,你可以请今天在这个大殿之内的所有官员,来做一个这个评判,大家**决定,少数服从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