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口饭都吃不下去,许娇杏只觉脑子晕沉的更加厉害了,谢氏见状,忙让人许香巧扶她进屋休息。
许娇杏不想麻烦别人,就要回铺子上去,到了铺子上,让杨水生送她回去,也是一样的。
谢氏将她没法,只能让人送她回去。
只是,这才出门,吹了个冷风,许娇杏这脑子就越发晕沉了,许香巧见状,拦了一辆马车,又搀着他上了车。
许娇杏头晕的厉害,只扶着脑袋,跟她说了一句:“把我送到铺子上就可以了,回头我跟他们一路回去。”
耳旁传来了许香巧的答应声,再之后,许娇杏就靠着车边晕睡了过去,模模糊糊间,只觉有人搀扶着她下了车,再之后,又走了很远一段路,她被人送到了一个味道很古怪的房间里。
许娇杏初时,还觉着是到了铺子上,可后头越想,越不对劲,铺子上的味儿,跟这个味儿根本就不一样。
鼻息间这味儿,分明是檀香的味儿!
她可不记得周围有什么人有点檀香的习惯!
皱了皱眉头,许娇杏尝试着睁眼看了看,初时,烛火忽明忽暗,许娇杏的视野不太明朗,只觉自己似乎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而床榻边缘,还站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背光而站,许娇杏有些看不清楚他的长相,只觉这人清瘦的很,目光下移,待看到了那人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时,她又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玉扳指,好生熟悉!
她倒像是在哪儿见过,正想着,面前的男人忽然蹲了下来,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她,也就在此刻,许娇杏总算是看清楚了那人的脸。
是顾春来!
许娇杏吓了一跳,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人竟会是顾春来,霎时间,她下意识的朝着周遭看了一阵, 却惊觉自己正身在一个华丽至极的屋子中,而屋子里,除了顾春来之外,根本就没有别人。
许香巧!
许娇杏忽就想到了许香巧!
她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可她心里清楚,这事儿肯定跟她有关。
许娇杏强坐起来,可别说起来了,动动手脚,都成了一个极为困难的事儿。
就在这时,耳旁传来了一阵嗤笑声,俨然,是她这样的举动取乐了顾春来,顾春来在嘲笑她!
许娇杏皱了皱眉:“你想干什么,我这是在哪里?”
她本想质问她,可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她这一开口,声音就格外沙哑,在这种时候,再衬着她这声音,一时间,竟让人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顾春来唇角勾起了几分:“许娇杏,你在招惹我!”
许娇杏皱眉,心下恼怒,切又不敢随意开口,因为,正如他说的那样,她那声音,实在有点撩拨人心之感。
屋子里格外安静,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顾春来面上的笑意越浓:“你在白府,怎么,你自己怎么来的,会不知道?谁不知道,你素来痴缠于我,现如今,我又成了白家二公子,你对我存了心思,试图勾引我,想和我生米煮成熟饭,也是正常。”
许娇杏的一双柳叶眉皱的越发厉害了,这人连着诬陷她的说辞都想好了!
简直是卑鄙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