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这番话说完以后,眯着眼睛坐在石凳上不在说话,而杨阿五则心烦意乱的翻看着杨绮的诗词,随着看的诗词越多,杨阿五就越发心惊,这样体裁独特的诗词倒是从未见过,不过读来却让人感慨万千,若是没有一番功底如何做出这么多诗词?
秀儿情不自禁地吟唱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两句很是令人感动呢!”
看着秀儿嬉皮笑脸的样子,杨阿五抬起头看着裴寂说道:“本公主答应了。”
不出意外兰陵公主终于还是答应了,裴寂笑眯眯地说道:“老臣恭喜公主!”
随后裴寂谴人送来一应喜服等物,又谴人将小院收拾的干干净净,大红色的喜字,蜡烛等将原本黑暗的房间映照的亮亮堂堂,往日里宫中这些太监,宫女之类的都是眼高于顶,心高气傲,今日都踊跃的打扫小院卫生,惹得秀儿一脸鄙夷。
秀儿翻弄着喜服冲着兰陵公主说道:“公主你瞧瞧,这些人平日里对我们不闻不问,有些人曾经还羞辱过我们,现在个个嬉皮笑脸,阿谀奉承的,真不要脸。”
杨阿五叹了一口气说道:“秀儿,我给你说了无数遍,这些人来到宫中做事也不容易,何苦为难他们?”
秀儿噘着嘴说道:“公主就是心底善良,若是放在其他公主,他们指不定挨了多少鞭子。”
杨阿五有些无奈,白了秀儿一眼说道:“你呀,经历了这么多艰难困苦,再不改你的性子,看你以后怎么嫁人。”
秀儿嘻嘻一笑道:“我才不嫁人呢,这一辈子就侍奉公主。”
杨阿五静下心来,看着秀儿说道:“常言道从诗中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心性,刚才拜读杨长史那些诗词,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些风格迥异的诗词竟然是出自同一个人手中。”
秀儿双手住着下吧说道:“裴老头也真是的,刚才都没有说清楚杨长史的年纪,若是年纪大的话……”
看着秀儿有些无奈的样子,杨阿五沉声说道:“我猜杨长史年纪不过四五十岁吧,你想圣上如今年幼,朝政落在唐王李渊手里,而裴寂亦是唐王的人,他们怎么会给我安排一个年龄相仿,称心如意的夫君呢?再者说来,能做出那么多感人肺腑的诗词,除了文采功底要扎实以外,还需要一定的阅历,年轻人不可能有这样的能力。”
秀儿有些无奈地说道:“落到如今这步田地,我们只能仰人鼻息,不过公主别怕,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看着平日里胆小如鼠的秀儿竟然说出这番话,杨阿五感动不已,脱口说道:“不管未来夫君如何,我们都只能选择屈服,这就是命,谁也改变不了。”
杨阿五的话落下之后,秀儿抹了把眼泪说道:“为什么苍天要这般捉弄与人,公主心地善良,温婉贤淑,为什么就不能得到好报,嫁一个称心如意的夫君呢?”
杨阿五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别自哀自怨了,明日就要举行婚礼了,我们得抓紧时间准备。”
明日就要成亲了,虽然对于自己的夫君并不了解,但是杨阿五已经认命了,不管明日要嫁的人是谁,都已经无所谓了。
杨阿五与秀儿在准备婚事的时候,杨绮和幼娘已经将油条,豆浆吃完了,李秀宁风风火火迈步进来之后,幼娘还砸吧着小嘴说道:“姐姐你来迟了呦,油条都已经没了。”
李秀宁轻轻一笑说道:“幼娘可真小气,一根也没有给姐姐留。”
幼娘嘻嘻一笑道:“我知道阿兄肯定还留了一些,这就给你端来。”
幼娘欢快的跑去厨房将将剩下的几根油条及豆浆端了过来,李秀宁接过一根油条尝了一口之后说道:“幼娘可真是有福气,天天都能吃到这种美味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