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到齐以后,窦建德端起酒杯说道:“明日就是你们的婚礼了,为父在这里祝愿你们白头偕老。”
曹氏端起酒杯说道:“祝愿你们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两人这番话落下以后,窦线娘与杨琦端起酒杯说道:“多谢父亲(岳父),母亲(岳母)。”
从未吃过窦线娘做过的饭菜,杨绮不免多吃了几口,根据窦建德说法,自从窦线娘执掌军队以后,那是从未做过饭菜,只知道冲锋陷阵,在战场上冲杀。一顿饭在窦建德与曹氏回忆窦线娘的过往中落下帷幕。而杨绮也知道了窦线娘小时候的事情,没想到的是窦线娘在十来岁的时候,就以姿色出众名传州府。
吃完饭以后,杨琦携带窦线娘离去,明日窦建德与曹氏将会在护卫的带领下,前去参加婚礼,这也是杨琦之前就说好的。而杨绮携带窦线娘去看望窦建德事情,很快的就传到了李渊的耳中。
此刻的李渊正和自己的老朋友裴寂,享受着宫女们的按摩服务,听得这样的消息,李渊叹了一口气说道:“刘黑闼造反了,而杨绮在这个时候,却要娶窦建德的女儿,你说他此举到底有什么深意?”
裴寂缕着胡须说道:“刘黑闼率众起义肯定要有目的吧,换句话说他总要有个由头吧,如今夏王窦建德落在我们的手中,倘若刘黑闼说什么搭救夏王,灭大唐这样的口号,势必会聚齐一大群人的响应,而微臣猜测安庆王在这个节骨眼上迎娶窦建德女儿,肯定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告诉外界,窦建德已经在长安城安家落户,女儿也嫁人了,怎么会跟着他们去过那种,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事情呢?”
听得裴寂这番话,李渊一愣,随即耷拉着脑袋问道:“可根据下人刚才传来的消息,明日杨绮迎娶窦线娘仅仅邀请了窦建德与其夫人,在没有邀请其他人呀,外界人如何得知他们成婚的事情?”
裴寂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就是安庆王的过人之处了。”
李渊大惑不解地问道:“怎么说?”
裴寂拱手说道:“根据微臣的猜测,安庆王在这个节骨眼迎娶窦线娘,只是想让窦建德麾下那些起义的人死心,而杨绮之所以仅仅邀请窦建德与其夫人,估计是担心这件事情,让其他不明所以的人知道以后,惹来麻烦和不便,毕竟那些御史没事总喜欢说三道四,加上之前圣上曾经将安庆王下诏入狱,故此安庆王现在行事相当谨慎。”
李渊看着裴寂说道:“那你的意思是,倘若我们将杨绮与窦线娘的婚事闹得**一些,是不是会对那些已经谋反或者是意欲谋反的人产生一点点作用,最起码他们会认为窦建德过的很好,窦线娘过的也很好,而他们若是谋反起义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听得李渊这番话,裴寂轻轻一笑说道:“吾皇圣明呀,此计妙不可言。”
李渊习惯了裴寂的吹捧和拍马屁,笑吟吟地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明日杨绮与窦线娘的婚礼就要举办的隆重一点了,但是杨绮迎娶窦线娘本就是纳妾,若是太过**,岂不是逾越了规制,这该如何是好?”
裴寂想了想说道:“圣上可写一道圣旨,就说什么杨辰绮迎娶窦线娘,乃是彰显我大唐与夏国缔结秦晋之好,而今夏王麾下将领等在河北聚众起事,实为不明之举,希望那些旧将能以天下为己任,以百姓为己任,尽快投降等等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