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琦心中到底怎么想的,恐怕除了杨琦自己以外,别人一无所知了。反正是李承宗,李承业及李承乾三人那是相当的后悔,自从绥州城回来以后,三人的心情一直处于烦闷之中,就连今日杨琦惩罚苏定方的事情,倘若不是有人告诉他们的话,他们也不会得知。
自己做错了事,却让苏定方承受了莫大的惩罚,也让杨琦跟着受到了惩罚,说实话三人内心里是很悲痛的,三人可是眼睁睁的看着杨琦和苏定方的屁股被打的血肉模糊,而两人却一声不吭。
李承宗一边抄写着孙子兵法,一边轻声说道:“先生不惩罚我们,是不是因为我们的身份原因?”
李承乾脱口说道:“反正我是没听说过有人胆敢惩罚世子的。”
李承宗说道:“对呀,毕竟你是太子的嫡长子,而我们则是亲王之子,估计就是因为这样的缘故,所以先生才不惩罚我们,仅仅是让我们抄写孙子兵法吧。”
就在李承宗这番话落下以后,马三宝推门走了进来,三人看见马三宝正准备行礼时,马三宝挥手说道:“收拾东西走吧,长安来人接你们了。”
听得马三宝这番话,三人那是大吃一惊,难以置信。然而抬头看着马三宝身后的宦官及御林军,三人终于相信真的是长安来人接他们了。
李承宗看着马三宝问道:“临走之前,我们可以看望先生吗?”
马三宝轻声说道:“先生尚在养伤之中,不方便见尔等,不过他托我送你们一封信,看过以后你们就出发吧。”
说着马三宝将一封信交给了李承宗。李承宗接过书信,小心翼翼的拆开以后,只见上面清晰的写着:“击石乃有火,不击元无烟。人学始知道,不学非自然。万事须己运,他得非我贤。青春须早为,岂能长少年。”
待的看完这首诗以后,马三宝说道:“这首诗的题目唤作劝学,至于什么意思,王爷说你们一定会明白的。”
李承宗拱手冲着马三宝说道:“请马将军转告先生,吾等一定不会让先生失望的。”
马三宝微微一笑离去了,而李承宗则默默念叨着这首《劝学》,冲着李承乾和李承业说道:“先生说了让我们趁着年轻努力学习,而且说了任何事情都要靠自己去实践,不要轻易相信他人。”
李承业点头说道:“回去后我要将这首诗挂在书房,日日拜读。”
李承乾也说道:“我也要挂在书房,日日拜读。”
李承乾等人收拾好东西以后,马不停蹄的离去了,来到山西将近大半年的他们,最后深深地凝望了一眼晋阳城,最终还是狠下心挥动马鞭,扬尘而去。
此刻马三宝也来到仁寿宫给杨琦汇报消息,得知三人离去以后,杨琦叹了一口气说道:“走了好呀,走了好。”
李秀宁无奈地说道:“希望以后他们能有所长进,再不要犯这样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