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钰兄长呲牙咧嘴,凶神恶煞的样子,幼娘自怀中取出一枚铁牌说道:“你听好了,我乃是大唐巾帼卫宣节校尉,你若是再敢放肆,休怪我翻脸无情。”
听得幼娘这番话,赵钰的兄长哈哈大笑一声说道:“就你这小身板还巾帼卫的校尉,你骗谁呢,信不信我将你扭送官府。”
赵钰兄长这番话落下以后,随即奔出门外喊道:“大家快来看呀,这里有人假装是军官,而且是什么巾帼卫的校尉……”
赵钰的兄长不断的在门外大喊大叫,约莫片刻门口就聚集了不少的人。而赵钰兄长的一番叫喊,也将村里的里长给喊了过来,里长乃是一个年纪约莫在五六十岁的老叟,顶着花白的头发,捋着花白的胡须,冲着幼娘问道:“你真的是巾帼卫的校尉。”
幼娘将铁牌递给老人家说道:“你可看看清楚,这就是镇守在山西的安庆王亲自颁发给我的铁牌,上面写着“宣节校尉”。”
幼娘的话落下以后,里长抚摸着铁牌,左看右看,待的看完以后,大惑不解地说道:“俺从未见过军官的铁牌,所以也分辨不出你是真是假,要不然就让当地县衙里的人亲自辨别真假吧。”
听得老叟这番话,赵钰脱口说道:“里长,区区小事去往县衙作何,如今我们只是解决家中的事情,并不需要去往县衙。”
这番话落下以后,赵钰看着其兄长说道:“你只需写下一张欠条就足以了,待你有了钱还我便是。”
赵钰兄长冷哼一声说道:“放屁,如今你还是这家里的一份子,你的就是我的,分什么彼此?”
听得赵钰兄长这番话,幼娘脱口说道:“既然他不写欠条,那么你就没有必要将钱借给他了。”
幼娘的话落下以后,赵钰的兄长忽然破口喝骂道:“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插手我家中之事?”
幼娘盯着赵钰的兄长说道:“因为赵钰是我的好姐妹,而我看不惯你的所作所为,所以要替她出头,你待如何?”
赵钰兄长面目狰狞,怒气冲天地喊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如果我今日得不到钱,你休想安然无恙的离开。”
赵钰兄长这番话落下以后,里长看着幼娘轻声说道:“姑娘呀,老朽劝你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钰儿的兄长近来性情极其的冲动,前几日还将他的父母赶出家门,故此你还是小心为妙呀。”
幼娘盯着赵钰的兄长看了看,随后说道:“我大唐以孝治天下,他这样的行为难道无人管吗?”
里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姑娘你有所不知呀,钰儿的兄长染上赌博的恶习,不仅仅败光了家产,而且将其父母赶了出去,钰儿的阿嫂也因此回了娘家,那些个债主过上几天就会前来要债,若是不还钱的话,轻则骂几句,重则毒打一顿。所以你说他不孝,其实他将父母赶出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听得里长这番话,幼娘盯着赵钰的兄长说道:“这个家也算是因为你染上赌博的恶习,而四分五裂了,赌博害人不浅呀。”
这番话落下以后,赵钰摸了摸眼角的泪花,看着幼娘说道:“还是将钱给他,让他去还债吧。”
听得赵钰这样的话,幼娘担忧地说道:“如果他继续去赌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