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硕大的牛皮地图,一个个关内来的土豪无不是愕然的瞪圆了眼睛,有的还惊奇的蹦起来,凑合到了地图前,手指摩挲着地图,然后不住地直抽着凉气儿。
“这……,这是全天下?”
“不可能,我大汉怎么可能这般小!州牧,一定是画错了吧!”
难怪他们震撼,这地图可不是一般战士,十足的二班炊事员级别,王厚依靠着他后世玩《全面战争》的“丰富地理知识”,绘制出来的亚欧非全图。
都说夜郎自大,可真站在这世界地图面前,自诩为天下中心天朝上国的世家老爷们,也是第一时间体会到了自己的渺小,几个老学究站在地图面前大呼小叫着。
然而,王厚非却没有制止混乱,反倒是又溜到了一边,他是早就饿透了,趁着这帮家伙吵吵把火,拎着筷子王州牧是飞快的夹起一筷头子油光发亮的红烧鹿筋,就着大米饭唏哩呼噜扒拉进了自己嘴里,然后美滋滋给自己干一杯朗姆酒,吃得连自己小老婆都顾不上了,看得那头守着地图的诸葛樱肚子咕咕直叫中直翻大眼仁儿。
还好,没让这王吃货逍遥多久,就有明白人站出来了,忽然重重拍了两下巴掌,让纷乱的酒店二楼戛然而止,田家在辽东的话事人,大煤老板田穰是站了出来,一副德高望重模样高昂的说道。
“诸位,州牧从不是无的放矢之人他既然邀咱们到这新昌边远之地,又展示如此宏图,定然是有大富贵说与大家伙,诸位,咱们请再吵闹也没什么用处,不若请州牧为大家伙解惑一二,可好?”
“州牧!”
老家伙笑眯眯的一抱拳,他倒是一片好意,可却把正往嘴里拼命塞着狍子腿儿肉的王厚冷不丁呛得直翻白眼,在诸葛樱这妞幸灾乐祸的注视中,他是赶忙不顾形象摸了摸嘴巴子上的油,然后跟苹果新品发布会那样,矫揉造作的奔到了地图前。
“诸位,开讲之前,容王某先问个问题,我华夏者名富豪,漪顿公,他是如何发家致富的?”
“回州牧,在下知道,漪顿从陶朱公之言,于州牧故里并州西河之地蓄养五畜,大牧牛马,终以富与陶朱公齐名!”
用本山大叔的话曰,恭喜你,都会抢答了!听着这明白人洋洋得意的回答,王厚是大笑着一拍大腿。
“胡公所言极是!正是蓄五畜,大牧牛马!终成一方之富!不过诸位,漪顿公所放牧之地,毕竟是中原,田土纵横,蓄养规模大也大不到多少,可是咱们现在,却是紧挨着天下间最大的牧场啊!漠南,不管是鲜卑还是乌桓,都拥畜数以完计,前些日子王某刚追随丞相击破乌桓蹋顿,得畜不下百万头,贩运中原,其价何止几亿钱!”
这话说的诱人,可听的一帮土豪,有钱的孙子却是满头的雾水,这几天不是考察山里的煤矿与铁矿吗?怎么又扯上了畜牧生意?况且草原上的生意是那么好做的吗!一个个野蛮的游牧胡人,还做生意?你带银钱刚到,就直接给你抢个精光了!就算田穰都是一头雾水。
可王厚接下来的话听的那些地方上财大气粗无法无天的土豪们都是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儿。
“所以本座的计划是,在此地开发鞍山铁都,打造的钢铁制品与鲜卑人交易牛马羊群,然后贩卖畜群回关内,再交换丝绸粮食布匹茶叶等物折返草原,商之精华在于流,这么一圈儿下来,其利润不下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