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就是自己的名字已经变回穆岑了?
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李时渊,而李时渊却始终淡定,并没多说什么,而是拿起筷子夹了碟中的小菜,好像这话也不过就是平日里的随口赏赐。
但是全大周的人都知道,已故的皇后叫穆岑。
而这个名字是绝对不允许被任何人取代,虽然李时渊没下过禁令,但是这是大周不成文的规定,显然也没想到现在竟然被李时渊自己给打破了。
穆战骁也有些意外,但也只是意外,很快穆战骁倒是冷静了下来,他看向了穆岑:“既然四爷说了,那你便叫穆岑。”
“是。”穆岑回过神,也没多说什么,倒是显得淡定的多。
李时渊嗯了声,倒是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着:“你没来京都之前,都在做什么?”
穆岑从容解释:“我一直都在家中帮忙,很少离开。”
“你这一身的舞技是跟谁学的?”李时渊喝了口茶,又继续问着。
但那茶也只是喝了表面的一口,就放置在一旁,没再碰过了,这也不奇怪,李时渊喝惯了穆岑泡的茶,换做任何人,李时渊都不会轻易再碰,这一口,已经是各族面子了。
穆战骁早就习惯了。
来这里李时渊能喝一口,也是因为穆岑的原因,穆岑当年说过。这小店的茶虽然不起眼,但是却是山中自种的清茶,喝起来能解腻。
也是因为穆岑的话,所以李时渊才碰了。
而穆岑安静的收回自己的视线,这才说道:“我住边上的女支院里,跟着一旁的舞娘学的,久了就自己悟出了一些,但是也就是自己跳着玩的,上不了大雅之堂。”
穆岑倒是不慌不忙的,李时渊听着穆岑的话倒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但是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李时渊在询问穆岑的情况,不过穆岑不管回答什么,李时渊都没怀疑过,更不会多问,也好似就只是单纯的想知道穆岑这些年的情况。
这期间,穆岑不时的看向了穆战骁,是有些摸不透李时渊的想法。
反倒是穆战骁让穆岑稍安勿躁,穆岑也才没多想。
这一餐饭,不紧不慢,倒是也吃了一些时间,一直到李时渊看向窗外的天色:“天色不早了,要回去了,不然的话,怕是天黑之前回不到京都了。”
这里距离京都最少一个多时辰的距离,赶回去还是需要时间的。
在李时渊话音落下,穆战骁已经站起身付了银子,很快就率先走了出去,穆岑也跟着站起身,反倒是李时渊不紧不慢的。
而穆岑站起身的时候,因为不小心,险些就这么拌到凳子,整个人差点要摔下去,穆岑来不及惊呼,速度太快,让穆岑有些无法反应。
而李时渊的速度更快,直接扣住了穆岑的腰肢,穆岑的腰肢不看盈盈一握,整个人瞬间就落入李时渊的怀中。
熟悉的檀香味传来,穆岑有些愣怔。
反倒是李时渊似笑非笑的看着穆岑:“这么不小心,还能被椅子给绊倒,是现在的反应太慢了吗?”
这话又好似意有所指,而穆岑恍惚之中没能听出来,倒是惊愕于现在的情况,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挣扎还是不应该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