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听到君瓷的话后也不知道是惊的还是感动的,睫毛轻轻的闪了闪,目不转睛的盯着君瓷的脸。
他这一遇到事情就装哑巴做闷葫芦的毛病整得君瓷心态有点崩,烦躁的拿出匕首转头就走,气势汹汹的开口,“我去弄死她。”
心情非常不好,必须要杀个人冷静一下。
君瓷刚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两步,衣袖就被人给拽住,随后一具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两只手臂搂住的她的腰,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
君瓷眨了眨眼。就挺突然的。
秦珩下意识的勾起嘴角,说话时声音有些发闷,“神医,我考虑好了。”
“嗯?”君瓷将手中的匕首扔进空间里防止伤到秦珩,声音能够明显听出来有几分愉悦。
秦珩眼眸低垂,声音轻轻的,“方才在大殿中我说过的话还作数。”
君瓷沉默了两秒,缓缓的开口,“什么话?”
秦珩:“……”合称对方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空气安静了几秒钟,秦珩的眼中明显有几分落寞,缓缓的松开了搂着君瓷腰的手,“你忘记了就算了……”
“不许松。”君瓷面无表情的抓住秦珩要松开搂着自己腰的手,语气凶巴巴的,“你抱着我再说一遍。”
秦珩耳尖一红,别扭的歪过头,“不说了。”
那种丢人的话怎么可以说第二遍。
君瓷眼眸低垂也没有再问,指尖轻轻摩擦着秦珩的手指,忽然间抬起头,准确的看向一个方向,眼中像是结了一层寒冰,满是冷意。
躲在暗中的人立即缩回脑袋,脚底抹油一般飞快的走了。
寝宫.
太监将自己所有看到的都向坐在床榻上看经书的太后重复了一遍。
“奴才就看到了这些,因为距离太远并未听到他们说了什么。”太监恭敬的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