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从此每天都保持着三点一线的状态,上朝,吃饭,看boss,如此重复了一个月,整得她人都瘦了一圈。
问就是每天起大早上朝太累了,晚上回去还要哄某个黑心肝的玩意儿,可以说是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不瘦才怪。
不仅如此,每到上朝那些个和丞相一个阵营的官员就各种给她找难题,这一上朝就上个大半天,几乎都要把她整个人给榨干了。
因为这种情况,君瓷已经摔过好几次桌子说要撂挑子不干了,然后又被馒头哭哭啼啼的给劝了回去。
这不,今天早晨又被扣在朝堂上了。
微风拂过湖面,墨怀瑾披着一件白色的外衣,垂眸静静的看着水波荡漾的清湖,手中捏着一朵红色的花,白皙修长的手指一片一片的扯着花瓣。
跟在墨怀瑾身后的小厮笑道:“公子,陛下想必是又被留到朝堂上了。”
墨怀瑾眼中含着淡淡的笑意,“应该是吧。”
小厮捂着嘴笑,“肯定是啊,哪次陛下不是下朝就赶紧过来找公子了,说来也奇怪,无论公子在哪里陛下都能第一时间找到。”
墨怀瑾捏着花瓣的手微顿,轻轻一松,花瓣就飘到了湖面上,目光随着飘荡的花瓣一点点的远去,“这皇宫都是陛下的,自然是怎么都能找到。”
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呦,墨公子真有雅致,在宫里呆了一个月了还没有什么封号,你还真心大啊。”
贺凌带着一众小厮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像是一只招摇的花孔雀,他在墨怀瑾身后站定,“墨公子,别来无恙啊。”
墨怀瑾将手中的花瓣洒进湖中,转过身静静的看着趾高气扬的贺凌,微微一笑,“丞相大人离京已有些时日了,贺公子不关心自己的妻主,倒是跑过来关心陛下的家事来了。”
贺凌听到‘丞相’这两个字,瞬间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你什么意思!”
如今宫里的人都知道贺凌三天两头的往宫里跑,风言风语传的厉害,墨怀瑾这话一说,无疑是在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