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郢对君瓷,有一种天生而来的亲近感,所以总喜欢往她的身上贴,像是见到了母亲的小鸡仔,一个劲的往她身上粘寻求庇护。
于是自从君瓷回来复职之后,喻郢就闹着转了医生,再一次成了君瓷的病人,一天到晚的粘着她,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围着君瓷转。
从此之后君瓷感觉自己有些心力交瘁。
因为喻郢实在是太烦人了,一会儿吃苹果一会儿吃梨的,别人的削的不吃,就要吃君瓷削的。
其实开始这样还好,可后来喻郢就越来越过分,刷牙洗脸吃饭全要君瓷伺候,如果见不到君瓷人就开始闹。
不过好在君瓷回来之后喻郢就没有再发病过了,所以还算是好应付。
但君瓷和喻郢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到让医院里的护士医生都觉得他们两个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
风言风语由此也多了起来,每次君瓷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几道异样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开始君瓷还有点懵逼不知道因为什么,后来院长来找她谈话了。
君瓷这才知道是因为什么。
办公室.
君瓷面无表情的抄着白大褂的口袋站在院长的面前,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她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比之前还要好看几分。
院长是个小老头,盯着君瓷看了一会儿,轻叹一口气,“小瓷啊,你也来咱们医院工作有一段时间了,也知道咱们这种医院最忌讳什么,千万不要图一时新鲜害了自己啊……”
院长这话是站在大多数人的角度出发的。
它们这家医院的病人或多或少都患有精神问题,本就是不可控的存在,怎么能轻易的谈情说爱,只怕耽误自己,也耽误了后代。
院长去看君瓷,本以为对方的脸上会出现纠结的表情,可并没有,她面色如常,窗外的阳光打照在侧脸上,都没有让她的表情染上一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