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扣着沉影的手,强行与他十指相扣,宽大的衣袖遮住了两人被手铐铐住紧密相连的手,外人看过去,只觉得这两个人靠的很近,别无其他。
而纤云宗的弟子们就不这么认为了。
前些日君瓷抱着沉影回来的时候就引起不小的轰动,这些个弟子都听了个七七八八,此时看两个人距离如此之近,心中肯定是猜测万分,交头接耳的不知道说了多少八卦。
沉影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被君瓷牵着手,一步一步的往客栈外面走,余光扫视着身边面无波澜的女子,感觉自己与她紧紧相握的手瞬间炙热起来。
君瓷拉着沉影,找准了刻有纤云宗独特标志的马车,带着沉影坐了进去。
跟在后面的纤云宗弟子架着马守候在马车两侧,一位弟子坐到马车前面充当车夫,一行人踏上了返回纤云宗的道路。
君瓷没骨头一样的靠在软垫上,懒惰的掀了掀眼皮,看向身旁脸红了个彻底的沉影。
沉影紧紧的盯着自己依然被君瓷扣住的手,咬牙切齿:“君宗主,自重!”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多少遍这句话了。
反正君瓷是一次都没有听过。
君瓷垂眸看着两个人被手铐紧紧铐在一起的手,慢吞吞的移开目光落在沉影的脸上,“如果,我给你解开,你会跟我回纤云宗吗。”
沉影又一次强调,“君宗主,我是岳安宗的弟子。”
君瓷用手指掏了掏耳朵,“你现在,是纤云宗的人。”
沉影:“我不是,我是……”
君瓷面无表情的伸出手指着自己的脸,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站在你面前的,纤云宗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