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玦捏着被角的手悄然收紧,“你还要带我走吗。”
君瓷转过身将粥端过来递给墨玦,简言意骇:“喝。”
墨玦静静地看着君瓷,良久,动作缓慢的接过粥,递到嘴边一口一口地喝着。
君瓷盯着墨玦将一碗粥喝完,然后接过碗,替他掩好了被角,“休息吧。”
话落转身准备离开。
“君瓷。”墨玦躺在床榻上,望着君瓷离开的背影。
君瓷脚步一顿,微微回眸看向墨玦。
墨玦呼吸微重,鬼使神差的开口:“你真的喜欢朕吗。”
“嗯。”君瓷想也没想。
“赶紧休息吧。”君瓷没有看墨玦,走出去后替他关上门。
墨玦盯着紧闭的房门,捏着被子的手指缓缓收紧,良久,仿佛所有力气都被抽空一般瘫软在床榻上。
君瓷又去要了一间房,回到房间后站在窗前思考人生,考着考着一只鸽子就飞到了她的眼前。
君瓷猛的往后一窜。
卧槽,什么玩意儿。
下一秒寒剑就架在了信鸽细小的脖子上。
信鸽一脸懵逼,君瓷面无表情的看着它,握着寒剑的手一点都不抖,“说,你有什么目的。”
信鸽:“……”咕咕咕?
空间里的馒头看不下去了,捂着脸出声,[瓷妹儿,这是信鸽,快跟我念,信…鸽…]
君瓷没移开剑,“说,你的信有什么目的。”
信鸽:“……”
馒头:[……]
闹够了,君瓷才慢吞吞的取下绑在信鸽腿侧的小纸筒,倒出纸条打开,里面只有简单的一行字:赤练军集结完毕。
落款是君瓷略微熟悉的‘青衣’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