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就保持着寒剑怼在女官脖子上这个姿势待了一路,后来觉得这么举着实在是太累了,于是在女官期盼的目光下把寒剑递给她。
女官一脸懵逼,就,就这么直接给我了?
君瓷在她似懂非懂的眼神下缓缓开口,“你自己放脖子上,我手酸。”
女官:“……”这他妈是什么诡异的操作?你手酸了就让我把剑自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合理吗?这不合理!
女官在心里骂骂咧咧的,实则上还是照做了。
女官一脸幽怨的举着剑。
不是我愿意这么做的,是她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呜呜呜。
马车到了皇宫,本来是要把马车停放在外面然后步行进宫,可君瓷实在是懒得动,于是就让架马的直接冲进宫里。
车夫哆哆嗦嗦的抓着缰绳,“小侯爷这、这行不通吧?这可是死罪……”
君瓷冷幽幽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如果你现在不把马车架进去也是死。”
车夫都要被吓哭了,一边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驾车一边冲拦着自己的宫内侍卫大喊,“让开都让开!车是不会停的。”
马车在一众侍卫的追捕下跌跌撞撞地停在了穆元香的寝宫正门口。
马车一停下,追过来的侍卫立即把马车包围住,手里拿着刀对着车夫,“里面的人下来!”
车夫战战巍巍举起手,欲哭无泪,“我也不想啊,都是里面的人逼我的。”
刀刃对准了帘子,带头的侍卫再一次发话:“里面的人都下来!”
帘子被踹开,先被推下来的是自己拿着剑放在自己脖子上的女官,鲜血还在顺着脖子往下流,看起来怪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