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完的君瓷美滋滋的坐在沙发上数钱,一堆人就在旁边瞪大了眼睛看她数钱,安静的有些可怕,落针可闻。
良久,大汉巍巍颤颤的出声,“那…那我们走了?”
君瓷一心扑在人民币上,根本没空搭理他们,几个大汉对视两眼,蹑手蹑脚的从角落里站起来,悄咪咪的离开。
过了几分钟,君瓷将钱收进空间里,抬起头环视四周,“走了?”
“刚才就走了。”许蔚言小声回答,瞥了一眼不远处坐的畏手畏脚的几个同学,转过头对君瓷说,“要不然咱们先走吧。”
你在这里站着可真是把我的几个同学吓坏了。
“嗯。”君瓷点头。
许蔚言打过招呼之后,就在一众同学僵硬的笑容中,带着君瓷离开了。
两个人走在通进校园的林荫小路上,头顶的路灯昏暗。耳边是夏季的蝉鸣。
“你当初为什么要当我的心理疏导师?”许蔚言率先打破安静,歪过头静静地看着君瓷的侧脸,身侧的手悄然收紧。
这是许蔚言最在意的一个问题。
显然,君瓷是和白嘉交涉过的,但是她们貌似不是合作关系。
可她第一天为什么要穿成那样?
此时的君瓷心里慌得一批,最终还是决定说出实话,“贪财……算不算?”
空气安静了几秒钟,许蔚言才垂下头轻轻的应了一声,又问道:“那你观察这么久,觉得我心理有问题吗。”
话落抬起眼静静地看着君瓷。
“这……”我就是一个业余的菜鸡,你这个问题着实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瓷妹儿!愣着干什么!说没有没有没有啊!]
君瓷转过头,抬手拍了拍许蔚言的肩膀,一脸的认真,“我觉得你很健康。”
话落顿了顿,又补充道:“应该没病。”
空气变得更加安静了,空间里的馒头缓缓的伸出手拍住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