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君瓷和秦御就被带回了营帐。
“秦将军,这事属实蹊跷啊。”军师摇着扇子抿了一口茶水,“咱们陆宁军以您为中心,您怎可被孤立了出去?”
秦御抿了一口茶水润嗓,眼眸微深,指尖轻轻的在桌子上敲打,不言语。
气氛突然有些僵硬,没有人再说话。
副帅的目光落在后面抱着寒剑靠在柱子上的君瓷身上,下意识的蹙起眉呵斥,“你这个兵怎么回事?为何不回自己的营帐?”
“不必。”未等君瓷说话,秦御就淡淡开口,“她从今以后住在我的营帐。”
副帅一听,眼睛瞬间瞪得老大,目光落在君瓷的身上,仔仔细细的打量一遍,最后还是蹙着眉说:“将军,这不合规矩。”
顿了顿,补充道:“现在正是两军交战的关键时刻,您的安全至关重要,怎能让来历不明之人和您同一个营帐!”
君·来历不明·瓷默了默,抬头看向秦御。
秦御捏着手中的茶杯,锐利的眸子盯着只冒冷汗的副帅,良久,缓缓道:“无事。”
副帅的手紧了紧,扑通一声跪下,“将军!请您三思啊!”
随后军师和几个将士也附和道:“将军,这事的确要着重考虑。”
话音刚落,秦御就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瞬间,营帐里没有一个人再敢说话,甚至除了君瓷都低着头,不敢直视高位上的男人。
秦御歪过头看向君瓷,冲她伸出手。
君瓷挑眉,抬起手将自己的手放在他宽大的手心上。
这是要干什么?
宣示主权么?
[……]瓷妹儿,按照现在boss对你的好感度,我能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想多了。
秦御的身体微不可察的一僵,只是在一瞬间的事,随后捏住君瓷柔若无骨的小手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
感觉距离合适,秦御立即就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