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的话并没有在兰浠的心中掀起风浪,兰浠将脑袋埋在君瓷的颈窝间,撒娇似的蹭了蹭,闷声道:“刚才是不是有人来。”
“没有。”君瓷冷漠的否认。
“可是门坏了。”兰浠轻轻的瞥了一眼被劈成两半的防盗门。
“我……练剑。”君瓷继续狡辩。
“地上还有血。”兰浠似乎就揪住这件事,君瓷这样的回避都没有让他放弃追究。
君瓷极力的组织语言,无论如何,死活都不能承认有人来过。
要不然以兰浠这货的常规操作,今天一定想办法的折腾她:每隔三分钟就要可怜巴巴的抬起头,用那双淡蓝色的眸子盯着她,惨兮兮的问,“你是不是要离开我?”
别问君瓷怎么知道兰浠吃醋的流程,问就是习惯了。
兰浠见君瓷不说话,环着她腰的手紧了紧,君瓷实在是找不到解释这满地血的理由,只能认命的望天。
本美女疲倦了。
在君瓷望天的下一秒,兰浠意料之中的说出了他那句每天都要念叨几遍的专属台词,“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没有。”君瓷否认。
“你就是不想要我了。”兰浠完全把君瓷的话当做耳旁风,自顾自的开口,讽刺的勾起嘴角,“既然你戴了我的鳞片,你就是我的人类,属于我的,人类。”
话落毫无征兆的张开嘴,狠狠地咬住君瓷后脖颈某一处的一块肉,用锋利的牙齿轻轻摩擦着,引起阵阵的酥麻。
血腥味涌进兰浠的口腔,他先是身体一僵,随后炙热感充斥着他的全身,从脚底一直到脖颈,像是在被烈火焚烧一般,痛不欲生。
兰浠身体颤抖,毫无征兆的往后面倒过去,若不是君瓷眼疾手快,他就要一个四仰八叉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