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栢最后也没有如愿以偿,甚至差一点被君瓷给扔出去。
从那天之后,君瓷烦宣栢烦的要死,偏偏那货还没有一点自觉,一天到晚都缠着君瓷,恨不得整个人都粘在她的身上。
君瓷无数次想要动剑整死宣栢。
妈的,累了,黑化吧。
天气微凉,清风徐来,一辆马车从京城中缓缓走出来,李鸣面无表情的拉着缰绳,十分的怀疑人生。
她是带刀侍卫!侍卫!侍卫!
现在已经沦为一个车夫了。
这做的什么孽。
车里的君瓷面无表情的把贴在自己身上的宣栢给扒拉下来,“松手。”
你是狗皮膏药吗!
宣栢有些委屈,“殿下,您是不是不想要陪我去看父君?”
“不。”我怎么敢不陪你去,你多厉害啊。
“殿下,我……”
“闭嘴。”
君瓷凶巴巴的开口,宣栢立即不敢说话了,可怜巴巴的抿着嘴看着她,踌躇的伸出手扯了扯她的衣角。
君瓷无语望天。
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事,请让法律来制裁我,不要派这么一个东西来折磨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缓缓的停下,君瓷掀开帘子走下去,宣栢不发一言的戴上面纱,默默地跟在君瓷的后面。
来寺庙里祭拜的人照常很多,君瓷浑身都透露着一股冷漠疏离的气质,周边的人都自动的给她让出一条通道。
宣栢垂着头跟在君瓷的后面,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抓住了君瓷的手,紧紧的握住,“殿下,你别生气。”
“我没有生气。”君瓷一本正经的纠正。
我只是单纯的懒得搭理你而已,真的没有生气!
[瓷妹儿要是生气早就动手了。]馒头默默的补充了一句。
君瓷握住宣栢的手,两个人在不知不觉中又到了祠堂。
宣栢祭拜完自己君父后情绪有些低落,走路的速度都慢了一些,君瓷也不着急,不紧不慢的拉着他走。
宣栢突然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歪过头朝旁边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