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镇万春堂的叫张景泉。
张景泉是张景辉的弟弟,在张家,他的医术仅次于张景辉。
虽然传闻有把叶子吟给神话了的嫌疑,连袁子成都是叶子吟的徒弟。
但,在“小医圣”张景辉眼里,袁子成的医术,不过如此。
“是,他袁子成成名较早,跟父亲是同辈。但,他的医术,和父亲不过伯仲之间,所以他才能和父亲齐名。
“但,父亲的医术你是知道的,不要说跟我比,和你都有一些差距。
“所以,袁子成算不得什么。
“他既然不识货,那随便拜个人为师也就有可能了。
“因此,这个什么叶子吟,我们不必太在意。战书接了,他敢来,打落他牙齿就是了!”
这是张景辉告诉张景泉的原话。
因此,当万春堂所有人都如临大敌的时候,张景泉却显得悠闲自在。
“都干什么?有人来抓药,不知道露个笑脸吗?笑对病人,缓解他们的压力,懂不懂?”
张景泉巡视了一遍万春堂,见每个人都紧张不已,就忍不住呵斥。
众人被他一呵斥,倒是缓解了一些压力。
可他们还是忍不住问:“张总,今天有人来踢馆啊,您,就一点都不担心?”
张景泉哂笑:“我们张家的医术又不是假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来人是袁子成的师父啊。那袁子成我们都很清楚,医术高明……”
张景泉哂笑:“他医术再高明,能比得上我哥?我哥说了,袁子成的医术,都未必如我。所以,你们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放松下来。
“我还以为袁子成医术很高呢,原来都不是张总对手啊。”
“你们怕袁子成干什么?虽然战书是他下的,可来踢馆的不是他啊。”
“我知道不是他,不是他师父吗?既然袁子成都这么厉害了,他师父肯定更厉害吧?”
“放屁!袁家医术是祖传的,他师父就是他老子,可他老子早就死了!他新拜的这个师父,我听说才二十出头,毛都没长全,能有什么医术?”
“不是吧?既然这样,袁子成为什么拜他为师?”
“好像是这小子误打误撞,在高铁站救了辛为民辛老吧。辛家是什么样的大家族?辛为民感激这小子,袁家想跟辛家攀上关系,所以借助这小子‘救命恩人’的名头呗。”
“这样啊?袁子成真不知羞,连这种事都能做得出来。”
张家人极其员工一听,全部放下心来。
就在他们得意的时候,张新川欲言又止。
别人不知道叶子吟医术,他可是亲自领教过的啊。
文家那小姑娘,患有怪病,国内外顶级专家都治不好,他一套针法下去,她就好了?
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张景泉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就问他在想什么,张新川就把自己的疑惑给说了出来。
张景泉一听,哂笑:“那小姑娘的病症就是先天体寒,换我能有八套针法给她驱除寒气。之前是你出手,换做我的话,她早就痊愈了!”
张新川一听,放下心来。
原来,那不是什么绝症啊?
他顺便恭维道:“泉哥,还是你厉害!”
张景辉、张景泉是张家嫡系二代,张新川是隔代堂弟,张家的医术精髓,他掌握的并不多。
所以他还是很相信张景泉的话。
就在这时,数辆豪车开到了万春堂门口。
虽然众人已经淡定下来,可面对如此阵仗,还是不免有些紧张:“他们来了!”
“领头的是袁子成!”
“咦,他竟然去给别人开门?我考,这么年轻?那小子就是他师父了吧!”
“这家伙年轻得过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