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时北来到一处酒馆,跟掌柜要了间包间,在虎融心疼银子的视线下,时北悠哉的走进了包间。
“怎么?还心疼那点钱?”作为从不缺钱的时北完全没有危机感。没钱了时封皓给,钱不够了江戏给,或是拿着那堆晶石拿去卖,时北简直富得流油!
虎融哭丧着脸,气愤地指着时北:“臭小子你还好意思说?要了这酒馆最贵的包间,点了最贵的酒!”
时北挑挑眉,一手撑着下巴,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眸中闪过一丝狡黠:“这是作为你对我突然袭击的报应。哎呀,真看不出来,你这种大爷们喜欢那种妖娆艳货呢!”小二已上了美酒,时北伸手握壶,豪气一倒——
哗哗哗!
透白清亮的美酒倾斜而下,落入大碗中,回荡着圈圈涟漪。
几滴晶莹透彻的酒水溅出碗外。
阳光射入,映照着桌面,闪闪酒光。
捧一碗美酒搁到鼻前,轻轻一嗅,酒香飘逸盈盈。似烈非烈,似清非清,浓郁却又清爽,说不出的舒雅。
一双明媚的眼睛看着虎融,此刻的时北就像是一位豪情少年,气质爽朗而灵动。掩去平日的少女气息,增添几分少年独有的大方。
虎融冷哼一声,上前夺取时北手中美酒,仰起头一饮而尽。
“好!”瞧见虎融的豪爽,时北拍手叫好。
“哼,这点算的了什么?”虎融把碗放在桌上,一手擦去嘴角液体,霸气十足。
时北再为虎融倒了碗,说道:“和我说说那件事如何?”话罢,推着碗到虎融面前,她眼角如月牙弯,给人一种亲切之感。
咚!
在时北前坐了下来,虎融打了个嗝,他垂敛看着碗中美酒,缓缓道来——
那女人叫做北琴雪,是虎融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都说青梅竹马这关系有时会很尴尬,在前两年的某日深夜,北琴雪跑到虎融住所向他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