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时北困难的从石板上抬起头,她看着男人,满脸通红。
微微眯着的眼睛给她增添了一丝魅惑。
只身锦衣的时北一手撑着身体,一手随意挥舞着,有些口吃道:“啊?什么七阶灵兽?我、我呸!拿去拿去,随你处置!”说着说着,时北一连打了几个嗝。
男人沉默几秒,眼神突然冷了下来。
“小丫头,你真是醉得不轻啊,我来给你醒醒酒。”
话音刚落,只见男人两脚一踏,与肩同宽,双手交叉变化快速地做着动作。
不一会儿,时北头顶出现一道法阵。
“哗啦啦——”
下一个瞬间,清澈的水从法阵中滔滔涌出,全部落到醉酒的时北的身上。
“啊——!”
被这么一泼,时北立即清醒,她连忙从地上起身跑向洞外。
男人右手一收,法阵消失,他转过身,看着被淋得衣裳湿透的时北,一时嘲讽道:“未经允许,擅自启封他人之物,可是不好的行为啊,这个惩罚,算是对你宽恕。”
音落,他一掌挥向时北饮过的那坛酒。
“嗙!”
顿时,陶瓷坛破碎。
似乎在向时北诉说着,给她泼水是轻的了。若是男人生气了,下场就如同这陶瓷坛一样。
“说得好像你没做过错事一样。”男人这么一讽刺,时北的心情也开始变坏。
抢了她的绒袍垫,还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现在又被泼了一身水,在这样低的温度下,时北没有瞬间变成冰人已经很不错了。她抱着自己的身子,牙齿开始打颤,脸上还有未散去的红润。
对于男人的态度,时北不想再接触。
她忍着寒冷,一步步走出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