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石渔儿皱紧了眉头。
陈丞说：“这次给鹿鸣治疗用的吸血鬼血液，是之前为数不多的库存，那具尸体上收拢的血液……根本没有一丁点吸血鬼的‘神秘元素’，不管是制作药剂、物品、还是治疗，根本用不上。
而且很奇怪的是，那些血液和组织……又和人类血液稍微有些不同。”
如果不说石渔儿以后的打算，就目前来看，他还算是刚刚“入行”，大部分事情都不甚了解，所以对于陈丞的说法……有些摸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他问：“这……代表？”
“之前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除了吸血鬼和他们的诡异能力以外，或许还得把我们的药剂技术排除，这个世界上也根本不存在其他的‘神秘’。”陈丞自己其实也是一脑门子官司，“‘神秘’的相关一切都是可以确认的，而且他的则不然，跳出经验的惯性思维看……
新的替身技术？吸血鬼这一种群本身的变化？等等都有可能，无论是哪一种，对我们来说……都可能会演变成灭顶之灾。”
正在说话的功夫，他突然听到了门铃的声音，就是那种……电子音的、演奏着某些歌曲的、在很多普通人家里可以听到的门铃。
一股子违和感油然而生。
陈丞倒是表情正常，毕竟这就是他干的好事，立即说：“这是警报，外面有人来了。”
两人走到监控设备前观看。
屏幕上，一辆豪华的车辆停在下水井口附近，李南江走下车来到处溜达，脸上满是疑惑。
“这……”石渔儿看向陈丞。
陈丞说：“手机上有跟踪器，到手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所以说你又嫩又菜。没点明、或者做些什么处理，只是想看看他要干吗，井道入口有身份识别的，你能顺利进来、是因为我提前就录入了信息。基地里还有检索、屏蔽跟踪信号的设备，怕个啥。”
“那现在呢？我们出去见他？”
“我先看看。”
陈丞将手放在设备上，眼花缭乱地一通操作，多面屏幕上有保持监控李南江的、也有当前整块区域的俯瞰平面图、还有些看不懂的劳什子。
研究了一阵子之后，他说：“附近没有异常……正好，反正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说不得还是得从他这里找线索，放进来说吧。当然，得让他……走永远不能再次找到地方的路。”
……
李南江看着手中的便携终端，那两个神秘人物有反追踪的手段，这是预料中的事情，他原本就只是寄期望于能够尽量减少搜索范围而已。更何况，追查两人也只是临时起意。
事到临头，失望当然会有，倒也提不上有多影响心情。
正打算放弃回返，他看到石渔儿的身影出现在街旁的建筑门口，眼睛不由得一亮。看到对方在冲自己招收，赶忙迈步追过去。
石渔儿说：“走吧，先不管你来要干什么，进去说。”
李南江自然惟命是从。
在暗道中穿梭，这里似乎是有什么特殊的设计，原本还存了记下方向和距离的心思，事后如果又有想法的话，可以以入口为原点、顺着找到对应的地方，可没转几个弯就彻底转向，什么也记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