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还算识趣,不干不净被邪祟上身的人还敢往我家跑,找死!”
那人正是庄稼汉戴黑子,看了半天后,确认门外被邪祟上身的人已经走后,漫不经心地打开了院门。
“等的就是你!”
郅正和乌骓子雄从院门两边的墙根处乍然钻了出来。
“你们居然还没走?来……”
戴黑子有些吃惊,一看来的是当首一少年倒也无妨,可他后面的黑汉子长得人高马大,威风八面,难以应付,回头对着屋内喊人,乌骓子雄哪里肯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撕住他的后衣领,往自己怀中一拉,用右胳膊死死地把戴黑子的脑袋架在右腹,使其难以说话,又能乖乖听话。
“既然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只能用强了,戴黑子对不住了,我只想看看你儿子的画像,没有别的恶意。”
郅正赶紧往正堂屋内走。
“找死!”
郅正掀起门帘,迎面而来一锄头,直接打向郅正面门。
“哼!如插标卖首,是在可笑。”
乌骓子雄一手夹住了戴黑子的脖子,一手接住从上往下打来的锄头,手刚刚触碰到,顺势往后一拽,那锄头从屋内汉子的手里滑脱,两个眼睛木然地看着抓空的手。
“你们想要干什么?”
那汉子疯狂地喊了起来。
“闭嘴!”
郅正命令了一声,直奔正屋木案上的画像,这庄稼人没有方清平那个教书先生讲究,木案上只有一块白布,白布上画着一个小孩的画像,郅正见这家人如此野蛮,也就没那么客气,直接把那块白布扯下来放在手里端详,记住了戴黑子儿子的长相。
“我来问你,你可曾后面时不时的见过你儿子,尤其是晚上。”
郅正回首质问,见那戴黑子被乌骓子雄夹的整个脸都红了,青筋暴起,呼吸困难,随即一点头,乌骓子雄松开戴黑子的脖子,撕住了他的脖子。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戴黑子摇动了几下脑袋,同时揉了揉被乌骓子雄夹红的脖子。
“说!”
“说什么说?”
戴黑子依旧蛮横不已。
“你老实点!”
乌骓子雄用力一拍戴黑子的肩膀,戴黑子只感觉整个膀子被巨石砸中一般,都快活生生的给卸下来了。
“不错!我确实见过啊。”
“哦,我明白了。”
郅正捋着鬓发想通了一个问题。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要来的?为何如此怕我们?”
面对这个问题,戴黑子陷入了惊恐之中,眼睛瞳仁瞬间放大,回想起之前郅正未曾来之前发生的可怕的事情。
“不行,这个不能说!不能说!说了我们一家的命都没了!”
戴黑子面对郅正的责难,再一想起一家老小,好不容易在大儿子死后生了个老小,可不能因为怕疼再把小儿子给搞死。
“你说不说!”乌骓子雄站在戴黑子斜后方,直接用右手抓住戴黑子的脖子往上提,戴黑子疯狂挣扎,另外一名黑汉子估计是戴黑子的弟弟之类的人,见戴黑子被活生生的抓起来,想要上前帮忙,一通王八拳胡乱打向乌骓子雄,乌骓子雄不屑一笑,又伸出左手瞅准机会把另一名汉子抓住脖子给提了起来。
此时的乌骓子雄一手一个人,一身的气力终有了用武之地,十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