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听好了,今天你乌骓大哥好心告诉你……”
乌骓子雄又把郅正如何救自己脱困洗清罪名、如何认识的卿晨璟靓,自己如何得知郅正钟情于卿晨璟靓的事情仔仔细细得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王英奇姑娘会哭,少爷怎么不早说啊,早说许配给我不就好了,真是的。”
书童孟浪回头嫉妒的看了一眼屋子内的郅正,同时也挺心疼在郅正屋子里哭泣的王英奇。
“那现在咱们哥俩怎么办?就在这干杵着?”
乌骓子雄看了看郅正的房间又看了看孟浪的屋子,现在最尴尬的不是郅正和王英奇,而是他们两个难兄难弟。
“乌骓大哥,今晚我就先睡伙房了,你和我家少爷将就一宿吧,我先溜了,告辞!”
书童孟浪拱手告别,赶紧溜之大吉。
“嘿!你小子……”
乌骓子雄想了一想还是跟郅正挤一个屋子睡觉去了,要不然今晚没地方睡了,二人同床,一晚上除了睡觉,乌骓子雄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第二天一早,郅正和乌骓子雄起身洗漱,而那个王英奇也没有再躲躲藏藏,宛如郅家人一样,跟郅正、乌骓子雄见面,乌骓子雄见到王英奇后,觉得这女子长得确实不赖,不能说比郅正心上人卿晨璟靓丑吧,只能说各有风月。
王英奇就是大家闺秀,做事循规蹈矩,一板一眼,身上藏着一股傲气,明显是受过良好的家教,出自大户人家,而卿晨璟靓就是小家碧玉,做事随心而动,随意而为,毫无家教可言,但是透着一股寻常姑娘家的平易近人,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就是郅正颇为头痛,见到那王英奇十分尴尬。
王英奇也自觉尴尬,毕竟昨晚身子都让郅正给看光了,可依旧把自己当做郅正的女人一样看待,主动跪着给郅正洗漱,甚至是郅正刚起床时,想要给郅正穿衣、束发,这可吓坏了郅正,连同乌骓子雄。
早上和谐的吃过饭后,郅正在家中院子里弹琴,乌骓子雄在院中演武使器械,书童孟浪就在院子晒太阳,而王英奇则坐在郅正老娘屋子门口痴痴地看着郅正,身心全部都扑在郅正身上,目不转睛,好似一块望夫石。
时至午时,郅正家院子门口来了一伙人,正是曾经的老相识陇县县令陈千秋、功曹史田德旺、门下贼曹(主兵卫)章散、门下议曹(参议诸事)王素、门下掾史金时五人,当然还有之前看守陇县东大门的兵卒马三、张四,以及一干差役。
“郅大人、虎贲校尉乌骓军爷,属下陇县县令陈千秋特来拜见,如有失礼之处,还望二位大人多多见谅。”
陇县县令陈千秋推开院门不请自来,率领县衙中一干小吏特来参拜,郅正家的小院子门口不时站满了人。
“你就是陇县县令陈千秋?”
乌骓子雄放下手中霸王长矛,擦了擦汗,眯着眼睛打量这个当初四处为难郅正最后抢功罢官的奸官:这厮长得倒也老实,一脸的老实憨厚,怎么做得出这种腌臜之事?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下官正是。”
陇县县令陈千秋官阶上比乌骓子雄的虎贲校尉高,但是乌骓子雄是郅正的私人武官,有时候就代表了郅正,轻易开罪不起,这才尊卑有别,自降身份给虎贲校尉乌骓子雄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