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和害怕之后恢复冷静的墨家叛徒冷海鹏厉声质问一脸轻松的瞎眼少年张墨。
“……”
藏在绿草之中一身绿衣的阴阳家如子牛没有说话,等着瞎眼少年张墨如何回答。
“哈哈哈哈!怕了?不怕我说出来吓死你们两个墨家叛徒!”
瞎眼少年张把头一歪,十分傲娇,心里也暗自庆幸认识了墨家老钜子的弟子乾元子,要不是有在长沙郡郴县那一段离奇的经历,瞎眼少年张墨也不可能这么容易的把墨家叛徒冷海鹏、藏身绿草之中一身绿衣的阴阳家如子牛给唬住的。
“你吹嘘也不怕舌头闪了嘴,说嘛,我看你说什么能把我吓死,哈哈哈哈!”
墨家叛徒冷海鹏故作镇定道。
“我也是墨家弟子,而且是墨家老钜子的亲传弟子。”
瞎眼少年张墨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说八道,却惊得高世宝暗暗点头:如此剑法倒也说的过去,到底是墨家人啊。
“真的假的?”
墨家叛徒冷海鹏歪嘴不信道,只当是瞎眼少年张墨结识过墨家老钜子的亲传弟子而已,根据他的判断,瞎眼少年张墨一身儒雅之气,断然不是墨家弟子该有的。
“哎。”
隐藏于绿草之中一身绿衣的阴阳家如子牛叹了一声。
“当真!”
瞎眼少年张墨说的是言之凿凿,信口雌黄,反正他现在又好几重身份,胡诌一层又有何妨,反正他们四个在瞎眼少年张墨眼里也是死人了。
“你少放屁,你根本就不是墨家弟子!骗得过别人还能骗的了我?”
墨家叛徒冷海鹏自信地骂道。
“怎么?我哪里不像是墨家弟子了?”
瞎眼少年张墨给墨家叛徒冷海鹏甩了个白眼。
“你之前所使剑法根本不是墨家剑法,而且你对墨家机关术一点都不了解,要不然你身上会中这么多伤?在知道我们四个的底细背景能力的情况下,如果你是墨家弟子,你还用穿这么多?我所设计的机关消息你岂不是轻松就能破解了?还用穿铁甲、牛皮软甲防身?
哼!你到现在还在胡说,之前咱们都说好了,你说实话,我们绕你一命,可你到现在胡说八道、信口雌黄,我觉得我们没必要遵守规定了,我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张墨兄弟!”
墨家叛徒冷海鹏极力的温柔着说,同时也绵里藏针的威胁,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就是威胁瞎眼少年张墨再不说实话,就要杀了他。
“没错,我刚才确实用的不是墨家剑法,也故意没有破解你的机关消息,这只不过是掩人耳目之法,没想到你还真信了?
实话告诉你,你的行踪早就暴露了,分落在各地的墨点有人向墨家总坛汇报了你的情况,我奉二师兄乾元子的命令,特意来杀了你和如子牛这两个叛徒的!”
瞎眼少年张墨是越说越离谱,但是他底气足,对于墨家从乾元子口中了解不少,所以也并害怕墨家叛徒冷海鹏和阴阳家如子牛会拆穿他。
“少胡说,我和如子牛自从叛逃墨家之后,一向是低调行事,谨小慎微,隐姓埋名,这都过去多少年了,怎么会突然之间暴露行踪呢?而且我和如子牛寄身于定陶盐枭白子虚的消息也就几个人知道而已,你少唬我了!”
墨家叛徒冷海鹏是越听越怕,越怕越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哎!”
隐遁于绿草地一身绿衣的阴阳家如子牛又长叹一声。
“墨点?什么墨点?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啊!”
高世宝看向墨家叛徒冷海鹏问道。
“是啊,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里面又有墨家什么事?”
一直骂人不止的姚谦树也被搞的是稀里糊涂,根本听不懂瞎眼少年张墨和墨家叛徒冷海鹏究竟在说什么。
“哈哈哈哈!我来告诉你们吧!”
瞎眼少年张墨大笑一声后,开始卖弄起来。
“墨家人早在春秋战国时期纵横天下,但迫于时政压力,被当下朝廷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得不藏头露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