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白纸扇和定陶盐枭白子虚、白府管家相视一笑。
“为什么?你为什么甘心当白子虚这个畜生的走狗呢?”
郅正又低着头低声问道。
“我白纸扇胸怀大志,怎么说呢?用秦末造反的陈胜的话来说,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你是不会明白的,白老爷您应该明白吧?”
白纸扇又讨好起了定陶盐枭白子虚。
“我自然明白,人嘛,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白纸扇,你果然没有失望,你是我安插在张墨。不对,郅正身边最隐秘的一颗棋子,没想到还真就起到作用力,哈哈哈哈!放心,答应你的事情,等杀了他们我就满足你。”
定陶盐枭白子虚很是满意白纸扇的表现,对着满意点头。
“郅大人,你现在明白了吗?嗯?您不是聪明的很吗?没想到会被我一个小小的角色给出卖了吧?哈哈哈哈!亏你还那么信任我保护我?现在是不是恨死我了?嗯?”
白纸扇奋力的嘲讽着低头有些疯狂的郅正。
“白纸扇,行,算你狠!我郅正居然会栽在你这里!我输的心服口服!”
郅正也算是当世豪杰,虽然很是难过,但是不得不面对事实,只能甘心服输。
“我去你娘的!你这个畜生!你这狗东西!你这个杂种……”
乌骓子雄自然是气不过对着白纸扇那边一阵疯狂辱骂。
“白纸扇,你不是人!枉郅郎临走前还想着救你出建章楼乐坊,你居然生的这般心肠!”
栀子姑娘也忍不住破口骂了起来。
“没想到最后还是斗不过……”
东方英奇并不因为害怕死亡而难过,难过的就是这仇怎么都报不了了。
“拿火把来!”
定陶盐枭白子虚命令手下拿来两个火把,当着郅正等人的面,直接烧毁。
“爹,孩儿让你失望了!”
东方英奇瞬间哭了出来。
“郅正,现在我把这个东西烧了,试问现在朝廷能拿我白子虚如何?嗯?哈哈哈哈!枉费你费劲心计来算计我,可是到最后呢?嗯?哈哈哈哈!”
定陶盐枭白子虚看着燃烧冒出黑烟最后化为灰烬的书简感慨万千,同时嘲讽着郅正,如果一会再杀了郅正,可谓是杀人诛心,可恶至极。
“这……”
郅正、乌骓子雄眼看最重要的东西就要被烧成灰烬,又一点办法都没有,十分难受。
“白子虚,你可别高兴的太久了,你别以为烧了那个东西我就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郅正抖擞一下精神,重新燃起斗志。
“怎么?还有能说死我不成?啊?哈哈哈哈!”
定陶盐枭白子虚已然觉得自己没有任何把柄在别人手里,对着身旁的白府管家放浪一笑。
“哈哈哈哈!郅正,你到底是失算了,你虽然聪明,但是你还是太嫩了,需要打磨,可是今天以后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白府管家猖狂一笑,虽然很想再尝试着招揽一下郅正,但是他也看的出来,郅正是铁了心替皇帝刘彻办事,替大汉办事,所以收起同情之心,肆意嘲讽。
“我是说不死你,但是你还有把柄在我手中,依旧能执你于死地!你现在高兴的未免太早了!”
郅正背负双手,极其自负。
“哦?有意思,本来我现在就想杀死你,但是你看你还在装模作样,我最讨厌你的就是这一副装模作样、故作高深的样子了,行,我给你机会,我非要拆穿你的虚伪不可!”
定陶盐枭白子虚激动地说完,就摆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郅正可以装模作样了,而白府管家却觉得郅正绝对不是在吓唬人,必然是有后招的,所以安静没有说话。
“白子虚,白府管家,你们二位可曾记得前几日,你们派我去护送你们的大泵船?”
郅正点着头提示道。
“自然记得!可那又如何?”
定陶盐枭白子虚不虚道。
“你到底什么意思?”
白府管家求问道。
“其实那日我便调查出了那一艘大泵船里面装的是什么了!”
郅正歪嘴得意一笑。
“我当你要说什么呢?告诉你吧,里面其实什么都没有就是普通货物,你可别想着诈我,我不是傻子。”
定陶盐枭白子虚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
“是吗?我可是发现大泵船里面的货物可都是一袋又一袋的盐啊。”
郅正继续暗示。
“是盐又如何?我白子虚做的就是盐的生意,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有什么奇怪的。”
定陶盐枭白子虚浑然不怕,只是说话的语气变得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