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虚的爪牙你们都听好了!放下武器投降者,我便绕了你们,但有反抗者,杀无赦!”
郅正还是不想因为这件事死这么多人,对着定陶盐枭白子虚被围着的四百手下喊话,希望他们能看清楚形势,不要白白送了性命。
“告诉你们,谁都跑步了!拿下!”绣衣少尊使宁毅一抬手,周遭五千士兵向着定陶盐枭白子虚的手下杀了过去。
“活捉定陶盐枭白子虚和白府管家、项天啸,我要他们亲自认罪!”
郅正对着冲杀而去的五千藩王士兵喊话,就害怕乱战之下,误杀了定陶盐枭白子虚、白府管家和黑衣少年项天啸。
“雄大,你去亲自活捉了定陶盐枭白子虚和白府管家,想来项天啸那厮见势不对会逃命走的,这里没有人是他的对手,我只要你抓住定陶盐枭白子虚和白府管家就好!”郅正说话藏私,他其实颇为欣赏黑衣少年项天啸,就跟黑衣少年项天啸那样欣赏他一样,看着黑衣少年项天啸年纪轻轻,又是心爱的姑娘卿晨璟靓喜欢的人,害怕卿晨璟靓伤心,所以他不想让黑衣少年项天啸枉死在这里。
“好,某不止要活捉了定陶盐枭白子虚和白府管家,还要活捉了项天啸那厮!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乌骓子雄兴奋地怪叫一声,冲进了乱战之中。
混战开始,郅正、舞阳公主刘文姬、绣衣少尊使宁毅、栀子姑娘、白纸扇站在原地观看局势,定陶盐枭白子虚自然是无心恋战,黑衣少年项天啸掩护着定陶盐枭白子虚且战且退,而定陶盐枭白子虚的四百多手下,部分跪地求饶之外,其余人全部都想负隅顽抗。
“白子虚!休走!”
乌骓子雄手持长剑杀入阵中,左劈右砍,见到一个杀一个,那定陶盐枭白子虚有黑衣少年项天啸保护,而白府管家却没人保护,跟在定陶盐枭白子虚和黑衣少年项天啸周围。
“先打翻白府管家再说!”
乌骓子雄暴喝一声,杀死几个挡路的人,冲到白府管家后面。
“站住!再跑某就杀了你!”
乌骓子雄指着白府管家,那白府管家知道乌骓子雄有万夫不当之勇,人又在身后,当即转身求饶:“我是妇道人家,你不要打我!”
“我是不打女人,但是可以打贱人!让你之前在某跟前作威作福!去死吧!”
乌骓子雄奋力抬起一脚,对着白府管家的肚子上就是一脚,直接踹飞,狠狠地摔在地上,半天起不来,继而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黑衣少年项天啸身上。
“你不是很难打吗?剑榜第一?某今天非要跟你一争高下不可!”
那黑衣少年项天啸受乌骓子雄一激,立刻回身出剑攻击,而定陶盐枭白子虚则继续往前冲,死活要先离开这修罗场。
“乌骓子雄!休要呈嘴上的功夫!看我一剑!”
黑衣少年项天啸立刻向乌骓子雄攻去,二人交战伊始,周遭之人不敢靠近,马上让出位置,让他们二人死斗。
“不好!”
郅正暗叫一声,他不是担心乌骓子雄,而是担心黑衣少年项天啸,毕竟黑衣少年项天啸只是负责保护定陶盐枭白子虚,没有干多少坏人,二人又惺惺相惜,他知道今天谁都逃不出去,五千人马,除非长了一对翅膀飞出去。
为了让黑衣少年项天啸赶紧离开这里,郅正从东方英奇手中要回神兵胜邪,冲杀上去。
“郅兄,你这是何必呢?这些事情让手下人去做就好了,何必亲力亲为?”
绣衣少尊使宁毅无奈摇了摇头,也没有上前阻拦或者帮助。
“郅正,你给我小心点,你要是敢受伤,看我不把伤你那个腰斩弃市!”
舞阳公主刘文姬关心郅正安危,眼中全是郅正,时刻仔细盯着,有人靠近郅正,想要偷袭,她就立刻给郅正说,总之一举一动都是为了郅正,而这一切都被一旁的绣衣少尊使宁毅看在眼里,又嫉妒又生气同时也很疑惑:舞阳公主喜欢上了郅兄?不对吧?这怎么可能呢?
杀入阵中的郅正终于冲到了黑衣少年项天啸和乌骓子雄旁边。
“雄大,我让你干什么来了?快去抓住白子虚,要是让他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好勇斗狠,你还有心情跟人打架!快去!”
郅正一把推开正和黑衣少年项天啸打的正欢的乌骓子雄。
“啊?先生,某还没过瘾呢?”
乌骓子雄自然是不愿意错过跟黑衣少年项天啸战斗的机会。
“赶紧抓住白子虚,他要是跑了,你我怎么给皇帝交代!一会我给你机会跟他打!快去!”
郅正暴喝一声,乌骓子雄瞪了一眼黑衣少年项天啸,而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去追跑出很远的定陶盐枭白子虚去了。
“你想救他?”
黑衣少年项天啸见是郅正,便反手抓剑,并没有急着出手。
“我是想救你!”
郅正着急道。
“救我?你开玩笑了吧?我是肩膀第一高手,需要你救?就是十个乌骓子雄再加十个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别以为之前我没杀你,你就能打的过我,做梦吧!”
黑衣少年项天啸自认为是郅正在侮辱他,立刻又伸出长剑,挑起剑花,示意让郅正拔剑。
“你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我不会占你的便宜,我左手用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