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法家大贤明机子的徒弟,你的徒弟今天要是杀了他,那可就热闹咯,堂堂墨家要被儒家和法家联手围攻咯。”
儒家大贤董仲舒出言讥讽道,说的坤元子脸色绿一阵紫一阵。
“你就是救了老夫大弟子乾元子的郅正?”
墨家老钜子看着郅正质问道。
“正是晚辈。”
郅正恭敬回道。
“郅正,那桂林郡的事情,你是不是该给我们墨家一个说法啊?”
墨家老钜子盯着郅正眼睛看道。
“好。”
郅正正要说,儒家大贤董仲舒却叹气道:“咱们总不能一直站着说吧?喝你墨家的一杯茶还是可以的吧?”
“哈哈哈哈!好,咱们边喝边说。”
墨家老钜子请儒家大贤董仲舒和郅正请到阁楼内喝茶论道,其余墨家底子全部退下,二师兄坤元子咬了咬牙,一脸不悦的看着郅正等人消失在了眼前。
郅正当着儒家大贤董仲舒和墨家老钜子说明了发生在桂林郡的情况,情非得已,所以不得不这样做,墨家老钜子听后也深以为然,并非郅正不爱惜百姓,而是必须要消灭仇恨的种子。
最后墨家老钜子、儒家大贤董仲舒、郅正三人谈而论道,足足说了两个多时辰,墨家老钜子、儒家大贤董仲舒也被郅正的才学所征服,十分欣赏。
“老钜子,那我们就先走了,既然事情已经得到解决,我们就先回长安了,告辞。”
儒家大贤董仲舒起身,准备辞别。
“是啊,老钜子,听闻你弟子说你身体不大舒服,所以我们就先走了,今天多有打扰了,咱们改日再叙。”
郅正也起身行礼准备离去。
“好,过些日子我去拜访你们,这一身老骨头快不行了,准备云游天下,哈哈哈哈,那就就此别过,咱们就不繁文缛节了,老夫就不送你们了。”
老钜子起身回礼。
“好。”
儒家大贤董仲舒带着郅正准备离开阁楼,下山回长安。
忽然,阁楼长廊走来一个郅正及其熟悉的身影,来人正是一身青灰色长袍的乾元子,只不过他面色及其难看,走路一瘸一拐,好像生了一场大病一般,眼神一睁一闭也是十分的缓慢。
“郅兄,先别走。”
乾元子费劲的走到跟前,儒家大贤董仲舒和郅正赶紧停下来。
“老大,不好好养伤,乱跑个什么?”
墨家老钜子一脸的不高兴。
“听闻郅兄来咱们墨家总坛了,弟子之前还欠他一个人情,所以想留郅兄今晚陪我住一晚上,说说话,聊聊天啥的,毕竟弟子和郅兄已经一年多没见面了,不知道师父可否答应?”
乾元子低声恳求。
“咱们墨家总坛还缺几个房子和几顿饭吗?想留下就留下,不过你要看好他,为师还是去送一下董贤吧。”
墨家老钜子说完就和儒家大贤董仲舒出去了。
“郅兄,请随我来。”
乾元子十分高兴,比吃了多少副药还要开心,毕竟很久没有见到郅正了。
“乾元子,我说你这是怎么了?一瘸一拐的?”
郅正赶紧搀扶着乾元子穿梭在漫长的长廊之中。
“前阵子去做任务,去刺杀一伙匈奴细作,不想中了埋伏,差一点把命给交代了,好在同门弟子来的及时,要不然我估计早就身首异处了。”
乾元子说着自己受伤的由来。
“原来如此,我说呢,怎么最近怎么样?”
郅正边走边走。
“还行,听说你小子和舞阳公主结婚了都,而且还生了一个孩子,可以啊。”
乾元子取笑着郅正。
“大师兄好。”
路过一门人向乾元子行礼。
“本来想叫你参加我的婚礼,可是你不是闲云野鹤嘛,那种场合估计你也适应不了。”
郅正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
“是啊,你还是了解我。”
乾元子和郅正终于来到了乾元子所在的屋子,交谈甚久,而后又在屋子内吃饭,直到聊到夤夜二人才睡着。
秦岭之中,大山深处,墨家总坛在山野之间,鸟叫蝉鸣不止,鸟语花香好去处,当真是人间美景。
正当整个墨家总坛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墨家老钜子所在的房间,有人偷偷摸了进来。
嗖!
一发暗器向开门的人射去。
“啊!”
墨家老钜子门口一声惨叫。
“居然敢偷袭老夫?当真不知死活。”
墨家老钜子缓缓起身,手持拐杖打开房门。
只见一个汉子躺在地上不停呻吟。
“让老夫看看是谁?”
墨家老钜子拍了一下门房,整个屋子亮如白昼。
“揭去面罩!”
墨家老钜子一声爆喝。
那人乖乖摘去面具。
“居然是你?”
墨家老钜子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是他。
“钜子救我!”
那汉子握着胸口求道。
“怎么是你?”
墨家老钜子准备从心口掏出解药,正在这时,那汉子居然猛地暴起,对着老钜子心口发射一发袖箭。
“你敢杀我?”
墨家老钜子老而猊辣,赶紧用左手抓住的拐杖挡住了射来的暗器。
“钜子,你听我说……”
那汉子故作可怜的站了起来,但是老钜子不会再给他机会。
“欺师灭祖,当真该死!”
墨家老钜子怒不可遏,旋转手中拐杖,发射出一枚暗器。
“啊!”
那汉子瞬间惨死。
“为何想着杀老夫?”
墨家老钜子正思索间,从远处射来一发暗器。
哐当!
老钜子用拐杖挡住,抬头一看,居然是更加熟悉的人。
“你莫非也要造反?”
墨家老钜子看着从走廊走出的一个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