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费清屿可能会动用备用钥匙,她还在门孔上留了点灵魂能量,彻底锁死门锁。
“老婆,是你让我今晚来你屋里睡。”此刻,费清屿正站在门外,一面敲门,一面一本正经地控诉自家老婆锁门的行为。
闻言,门后的施洛无语扶额:“费清屿,你这是故意曲解我昨晚说的话。”
昨天晚上,喝醉的费清屿摸上她的床,她不忍心把他踢下去,结果就是辗转反侧了一段时间才重新入睡。
倒不是费清屿睡觉闹腾,影响她入睡,而是睡觉时身旁多了一个人,多了一个人的呼吸,这让她非常不习惯。
几百年来,她早已习惯一个人休息,这种习惯不是说改就能改。
“老婆,你先开门。”费清屿站在门外,依然不死心,“我就占个位置,不会有任何动作。”
施洛头疼,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你走不走?”
“不走,直到你答应我。”
施洛:“……”
这男人,脸皮竟然比墙根还厚,她以前怎么没发觉。
堵在门外不走求同床,还真是活久见。
“不走可以,”过了好几秒,施洛再次出声,“不过,以后别想牵我的手,连碰一下都不行。”
这下,费清屿不淡定了:“老婆,你好好休息,我这就走。”
男人的语气和眉眼里都是藏不住的失落。
施洛最是听不得费清屿这样的语气,心一软,嗓音跟着柔和了几分:“费清屿,你知道的,我们的关系还没到同床的地步。”
在施洛的心里,她和费清屿现在的关系顶多算是刚确定关系的恋人。
听到自家老婆说了恋人这个词,费清屿一扫眉眼的失落,深眸里重新聚起亮光:“老婆,那什么时候到那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