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秋见到她的这个态度,当即就明白了,如果自己不把那件事的内情说出来,是不可能说服得了苏樱雪的。
牧晚秋并不想将两人之间的气氛弄僵,她便直接道:“我知你对那件事有心结,是以不想听到任何有关之事。
但我今日前来,却并非是为那件事做什么辩解,我是受人所托,告诉你一些事情。”
她掏出了那些信笺,递到了苏樱雪的面前。
“你先看看这些东西,如果你看了之后还是不想继续听下去,那我便什么都不会多说。”
苏樱雪看着那些信笺,面上闪过一抹困惑之色。
本着对牧晚秋的信任,她还是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信笺,缓缓打开了其中一封。
她原本是困惑不解,甚至有些漫不经心的神色,但看到那信笺上的内容,瞳孔骤然放大,手更是微微一抖,那些信笺更是险些没拿稳。
她似是有些不敢置信,又定了定心神,认真地将那信笺的内容从头到尾都看了一遍。
她飞快打开所有的信笺,看完,她已然没了半点怀疑,这就是自己的笔迹,这是多年前,她和好友舒言的通信!
牧晚秋看着她的这副反应,心中微微一动。
或许,这件事还是有谱的。
她满脸激动地抬眸看向牧晚秋。
“你,你怎么会有这些信?难道,你,你就是舒言?”
牧晚秋摇头,“我不是。”
苏樱雪脸上的激动神色顿住,旋即蒙上了一股错愕。
“那你……”
她的问题还没问完,就听牧晚秋吐出了下一句话。
“我堂兄才是。”
苏樱雪闻言,原本就愕然的面色顿时蒙上一层难以置信,连说话都不由得有些磕巴了起来。
“怎,怎么可能?她,她明明就是个女子!”
苏樱雪脑中闪过了牧元恒的那张脸,她实在无法把他跟舒言联想到一起。
牧晚秋对于他们二人相识的具体细节并不知情,但关于“舒言是男是女”这一点,庭安却是着重跟她解释了。
她道:“只是你以为他是女子罢了,而实际上,他从来没有承认过。”
苏樱雪整个人都陷入了混乱的思绪中,她想要反驳,但一回想便发现,她根本无法反驳。
因为事实的确如此,他的确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女子,他只是从来没有否认过罢了,是以,苏樱雪就默认了这一点。
他们两人为何会有通信,却又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此事说来,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彼时苏樱雪也才十二岁,而牧元恒十五岁。
那年她去栾平外祖家玩,而牧元恒恰好与同窗一道被夫子带领着出门游学,恰好便也去了栾平。
牧元恒不小心受了伤,还伤到了筋骨,伤势虽然不是很重,但筋骨上的伤可大可小,若是处理不好就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是以,牧元恒便没法继续跟同窗和夫子继续游学,而是只能留在栾平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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