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反映不出来沈氏的企业文化,只会变得和市面上常见的普通条款式章程没什么两样。
发觉了这个问题之后,她便没敢轻易下手,而是先给魏梁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接通的时候,魏梁温和的嗓音里,还有着些许的不确定:“云沫?”
就好象被隔离在两个世界的人,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所以再见面时,有那么一点点不敢相信的恍惚。
云沫倒是没注意魏梁情绪的变化,从认识他到现在好几年了,在翻译上她只要有搞不定的或者有疑难的问题都会求助于魏梁,这已经成了习惯,只不过她越来越意识到自己该有独立的解决问题的能力,也知道魏梁越来越忙了,觉得不太好总是去打扰他,加上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所以才有一阵没有找他了。
她都没有在意,魏梁自然也很快就调整了过来,象以往一样十分耐心的听她把情况简短的说了一下。
听出了她的压力,他便在电话里轻笑着鼓励她:“文字本来就该是有温度的,翻译人员的工作就是赋予文字以生命,而不是一根肠子直到底的一对一。”
这道理云沫自然懂,之前著名的翻译大师来她们学校进行演讲,就讲过类似的话题,但懂得这个道理,和能在实际工作中运用自如,毕竟是两回事。
听出她的踌躇,魏梁道:“我这阵子一直在出差,今天会回桐城一趟,飞机如果不晚点下午5点能到,你方便的话,可以带一些资料过来,我和你一起看看。”
这建议云沫自然是求之不得。
于是她转头给罗丰打了个电话,毕竟是沈氏的资料,能不能带出去,还得人家同意。
彼时罗丰正开着车载着沈承泽打算回办公室,自然立马就转达了她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