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傅榕雪他们就当无事发生,每天都在照顾孩子和夏月,夜惠冥就在旁边盯着他们不准靠近房间,叶肖没有任何办法。
接他们的船很快就到,夜惠冥全部安排好,事事不假于他人,就连到了船舱,叶肖都没上前的机会。
“回去之后直接回王府,在这边的事情我会如实禀告皇上,到时候还要你派人再添一把火,争取把人送进去。”夜惠冥沉声说,他特意让人把船舱加大,所以里面还算宽敞。
霜霜醒来缩在傅榕雪怀里,睁着大眼睛,警惕周围,小手紧紧抓住她的衣服,安全感不足。
“好,没问题,需不需要我帮忙,回去之后肯定会很忙。”夏月说,如今霜霜和阿涛都离不开人,尤其是阿涛,病情好像更严重了。
“没事,我一个人还应付的来,等到了王府就会好很多,那里叶肖的手插不进来。”傅榕雪拍拍霜霜的后背,昨晚她闹了一夜,孩子本就觉多,现在全是因为换了环境不敢睡。
向来活泼开朗的霜霜变得沉默寡言,不肯离开阿涛,身边也缺不得人,要不然就大哭。
傅榕雪看在眼里,特别心疼,时不时背地里偷偷哭。
“别太悲观,好歹我们现在有了证据。”夜惠冥坐过来,把一大一小搂在怀里。
外面敲门,说是恭王来了,傅榕雪顿时冷下脸,她可没忘恭王上次对夏月的事上偏袒叶肖。
“别生气,我过去看看,耍不叫什么花样。”他伸手揉了揉傅榕雪柔软的头顶,又安抚霜霜,起身离开。
恭王局促站在门外,看到夜惠冥过来,大步走到面前。
“廉王,这两件事情会不会有……”
“没有误会,你不用如此紧张,本王已经想好了解决办法。”夜惠冥冷声道,看出他想当说客,可他们的恩怨岂是几句话就能够轻易揭过去。
“廉王,要不然你再好好考虑,毕竟都是同朝为官,闹得太难看,对大家都不好。”
“他想息事宁人?那孩子又何其无辜,又动了夏月,霖云答应吗?”
连续反问让恭王哑口无言,他真是没了脑子才答应叶肖过来帮忙当和事佬,而且廉王这话明显是要不死不休,自己参与其中根本讨不到好处,还容易将两边都得罪了。
“我明白了,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你就当我没来过。”
打发走恭王,夜惠冥就再也没见到他们二人,回到岸上后,叶肖回到将军府,而夜惠冥则带着他们回廉王府养伤。
“今天我就去皇上那里,不过……我总觉得这件事不对劲,你们做好准备。”他换好衣服,望着铜镜里的自己,抬眸跟傅榕雪对视。
“什么意思?动不了叶肖?”傅榕雪轻声问。
他摇摇头,蹙眉回答:“恭王给我的感觉不对劲,他跟叶肖从来没有交往,这次却处处为他说话,而叶肖还如此肆无忌惮,背后肯定有所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