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国内,凝皇后坐在首位听着探子的消息。
“吴毅姐弟,事情败露,不,不日问斩。”探子战战兢兢说完。
凝皇后手一松,茶杯应声掉在厚重的毛毯上,滚落到探子的脚边。
“你说什么?事情败露,呵呵,你是不是夜惠冥派来的?”
她目眦尽裂,紧紧握在把手上,手背青筋尽显。
“皇后何必为难一个密探,想要知道什么,直接来问臣就好了。”叶肖从暗处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根丝带。
凝皇后恢复默然的表情,挥手让密探告退,眼睛死死盯着他手中,咬牙:“叶将军这是何意,还有你手中之物从何而来。”
叶肖把丝带举到面前,轻笑:“皇后应该识的此物,不过臣倒是觉得您跟吴王世子的来往更加有趣,皇上应该也是。”
“你怎么拿到手的?”凝皇后踉跄从上面跑下来,叶肖侧身躲过,脸上的笑意消失。
他把丝带扔到她的脚边:“皇后别管臣从哪里得到,菀贵人被打入死牢,皇后不想落得同样的下场吧。”
“你想做什么?”
“皇后之前对臣的要求,还记得吗?”叶肖站在原地,心里大大的满足。
一国之后匍匐在自己脚下,这就是权力带来的快感吗?
“本宫知道了,以后叶将军有何……吩咐,本宫一定照做。”凝皇后头发散乱,想要从称呼维持最后的体面,可也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
傅榕雪在南疆皇宫玩了几日才启程回去,陈思邈兴奋地一夜没睡,第二天反倒撑不住钻进马车里呼呼大睡。
相比来时提心吊胆,回去之后让马夫把陈思邈送回去,他们走进王府。
修整几日,总是提不起精神,傅榕雪午睡醒来,睁眼就看到陈思邈撑着下巴叹气。
“又怎么了?这是你三天内来的第五次了,今天又是哪里不舒服啊。”傅榕雪翻身闭眼,想要再眯一会儿。
“傅小雪,你嫌弃我,可我就是不舒服啊。”陈思邈强行把她挖出来,从南疆回来,她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感觉缺少了重要的东西,可她又想不出是什么。异常烦躁。
傅榕雪深吸,坐起来例行给她把脉,得出结论:“你的身体好到能打十个我,根本没有生病。”
“我不信,你再检查一遍,要不然我怎么会做事心不在焉,被爹爹骂了几次了。”陈思邈不依不饶。
她翻个白眼,双手撑在膝盖,姿态豪放,问:“这种情况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南疆,我会不会也中了情蛊?”
傅榕雪轻轻敲了她的额头:“想太多,我问你,有没有梦到人或者事?”
陈思邈明显是惦记,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唔,我想想……”陈思邈偏头,片刻后脸色绯红,小声吐出一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