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榕雪不愿意回想昨晚经历的事情,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身旁的男人踹下床。
夜惠冥早就醒了,利落撑着床板站在床前,面不改色说:“我去看看厨房里还剩什么,或者你想吃,我去买。”
讨好的语气并没有缓和傅榕雪心中的暴躁,她试着移动身体,无以言表的酸麻和微疼立刻僵硬身子不敢乱动。
夜惠冥明白昨晚折腾的有些狠,心疼上前揉了揉脑袋。
“要不先洗澡?泡泡热水或许会好很多。”
尽管昨晚已经清洗过,但泡热水也挺好。
“你现在心疼,有本事昨晚就别往死里折腾我啊!”
她都哭了,夜惠冥还是没有放过她,直到两个人都餍足之后才云歇雨收。
今早的一切就是代价。
夜惠冥摸摸鼻子,不予争论,转身给她端杯温水润润嗓子,然后沉默去让店小二烧热水。
路过大厅时,正好遇到等候多时的亚喀,他高兴伸手,还没说话夜惠冥就堵了回去。
“你可以先跟霜霜玩,雪儿身体不舒服,我要照顾她。”
心思单纯的亚喀纯粹以为傅榕雪水土不服,满脸担忧。
“要不要我去请个大夫过来?”
“不用,还有我。”夜惠冥不想说太多,留下亚喀之后重新回到房间里哄他的小姑娘。
等到两个人再次出来时,差不多是吃午饭的时间,傅榕雪趁人看不见的空挡揉一把腰,然后再甩眼刀子给夜惠冥。
他倒是乐在其中,有时还会偷偷帮她一把,傅榕雪怕动静太大引起别人的怀疑,每次都僵着身体任由他摆布。
“夜惠冥,你找我来究竟为了何事?昨晚我差点一夜没睡着,你看看我眼底的黑眼圈。”
亚喀指着青黑的眼底凑过来,控诉他昨天吊人胃口的行径。
夜惠冥伸手抵住他额头压会去让他老实坐好,转头对傅榕雪点头示意。
她撇撇嘴,还是乖乖拿出一个卷轴,上面正是给妙贵人看过的画像。
“这花……你们遇到过?”亚喀眉毛紧皱,收起脸上的笑意。
“不仅如此,有人中毒,你要不要猜猜是谁?”傅榕雪突然恶趣味,眨眼让他猜。
亚喀苦着脸,感受到夫妻二人的折磨,为何都喜欢吊他胃口啊。
“给点提示吧,该不会是你们身边的人?”
傅榕雪打个响指,开心道:“可是宫里的人,这下范围够小了吧,你慢慢猜。”
“不,不会是皇上吧,我跟你们说,这事跟东林没关系啊,虽然这花是……”
“你别紧张啊,不是皇上,是皇后而已,正是因为觉得你们不知道,所以才会过来询问详情,或者只有你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场上的气氛逐渐凝结,亚喀紧张到额头冒汗,左思右想又没个眉目。
“我从来没听到风声,会不会搞错了啊。”
他怀抱希望说,得到两个摇头。
泄气般趴在桌子上,双手放在头顶哀嚎:“这可怎么办啊,若是南越皇帝知道了,两国极有可能开战啊!”